張大虎他們三個人聽謝夢綺說在背後笑話她,都捂住嘴在偷笑。
“你們說,謝夢綺是不是故意在裝純呀?”李劍偉低聲說。
“不會,我看她臉都有點紅了。”張大虎說。
“你們別猜了,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蔣武奎說著朝著廚房裏走去,他輕輕地走到正在摘菜的謝夢綺身邊,低頭看著謝夢綺的臉蛋兒。
“你幹嘛?嚇我一跳,人不人鬼不鬼的。”謝夢綺說。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你怕什麼在?”蔣武奎笑著說。
“死鬼不可怕,就怕人裝鬼。”
“謝夢綺,你的臉蛋兒怎麼紅紅的?是不是男鬼找著你了?還是害羞了?”蔣武奎故意問。
“三個活鬼纏身了!蔣武奎,我發現你們三個人真的很無聊哦!你說你們……”謝夢綺打住了,她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們怎麼了?給你開門開遲了點,你不會以為我們三個人真是壞人吧!”
“你們三個人壞不壞,你們自己知道。”謝夢綺又想起了他們說的“高射炮”,心裏說,三個流氓,還不壞。
“好好,不跟你說了,要不,你還真把我們當成了流氓了。”蔣武奎說著出門了。
“本來就是流氓!”謝夢綺低聲說。
蔣武奎來到張大虎身邊說:“我去偵察了,看來不是裝的,她不僅臉兒紅紅的,說話也沒有平時那麼自然和放得開了。”
“偵察還很到位的呀!是不是還接著這個理由偵察了兩座山峰,她肯定在蹲著摘菜,上麵看下去,風光可又是別有一番風味呀!”李劍偉笑著說。
“哼!難怪是我們是流氓,我看人家就沒有冤枉我們,沒有一個正經的,包括我。”蔣武奎說。
“這麼說,你是真接著由頭偵察了她的兩座山峰?她說我們是流氓了?”李劍偉笑嘻嘻地問。
“說得很輕,不過我聽見了。我說你別把我們當成了流氓了,就出來了。聽見她輕聲說,哼!本來就是流氓。她說的還真是,你這個李劍偉就是名符其實的流氓。”蔣武奎說。
“我是流氓,你也是,她不是說我一個人。”李劍偉說。
謝夢綺聽不清李劍偉他們說什麼,但是,她猜測他們說的肯定跟自己有關。她不知道為什麼,想聽到類似“高射炮”的話,但是,又怕聽到。
謝夢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樣的心態。她知道,自己對他們三個男人還是很喜歡的,跟他們在一起,非常地開心。
異性相吸?不是,自己又不是沒有別的男人在一起說笑過,還是這三個男人的確很可愛。謝夢綺這樣想著,站起來看了看摘好的菜,叮囑自己說,別想多了,大家在一起都是為了任務,為了打小日本鬼子!
謝夢綺炒好一個菜,朝著門外喊道:“你們三個大老爺們,來一個人端菜出去!怎麼老是讓我一個人忙?也不來個人幫著摘菜打下手。”
“來羅!”蔣武奎拉長了聲音,走了進來。
“我進來的時候,你沒叫我打下手呀!其實,我跟你說,我挺喜歡給你打下手的,給你幫忙,跟你說笑,很開心的!”蔣武奎笑著說。
“又耍貧嘴了?行,這個菜你來炒,讓你也聞聞油煙味。”謝夢綺說。
“好,但是,你別走。你指導我,好不?”蔣武奎看著謝夢綺的臉蛋,笑著說。
“去吧,端著菜走人,我才不想跟你在一起。”謝夢綺說。
“我說了吧,不是我不想給打下手,是你不稀罕。”蔣夢綺端著菜出了廚房。
“聞著香味了?”李劍偉見蔣武奎端著菜笑嘻嘻地走出來,問。
“嗯。香。真是香。”蔣武奎說著把菜放在桌子上,故意吸了吸鼻子。
“我說的是體香。”李劍偉笑看著蔣武奎。
“正宗流氓,三句不離本行。”蔣武奎說。
一會兒,謝夢綺端著菜也出來了。她來到桌子前麵,坐下說:“飯菜我做好了,你們三個大老爺誰給我盛飯?”
“我來!你幸苦了,我來給你盛飯,慰勞下你。”蔣武奎說。
“這還差不多。”
“謝夢綺,其實,蔣武奎很心疼你的。”李劍偉笑著說。
“得了吧!我最討厭你這樣直說不做的人。你如果也真心疼大姐大的話,給我倒茶來。”謝夢綺看著李劍偉。
“你別激戰法,不過,不管怎麼法,你說了,我肯定會給你倒茶,我這就去。”李劍偉笑著說。
四個人說笑著吃過了晚飯,謝夢綺又讓李劍偉他們收拾了桌子。
“這還有點像樣子,表現有進步。”謝夢綺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