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想不到你很貪婪呀,不過,我說了,我會聽話的,好,我脫,白襯衣脫掉,罩罩拿掉,是不是?”美島川子說著解開了白襯衣的扣子,將白襯衣丟在了床上。
李劍偉不在說話,他隻覺得口幹舌燥。
“水,我想喝水。”李劍偉說。
“好,我給你睡水。先生,我還有牛奶,你是喝水,還是喝牛奶?”美島川子湊近李劍偉,笑著問。她知道,自己的胸器正好在這個男人的眼前。
李劍偉一咬牙,心裏想,看誰狠!他看著美島川子的眼睛說:“我先喝水,然後喝你的奶~水,怎麼樣?”
“先喝水吧!以後的事,我想想。”美島川子笑著用手拍了拍李劍偉的臉蛋。
李劍偉喝了水,知道美島川子也有怕的時候,他笑著說:“該你給我喂那個了吧!我要喝你的奶~水。”
“這個?你說的是這個麼?”美島川子掏出一個乳~房,露出了乳~頭,“我還是少女,沒嫁人,這個沒有。再說,我知道你會不會咬我?我說了傷害我的事,我不會答應的。如果,你想接觸,我可以答應,比如,用這個在你的臉上掃掃,再比如,我可以用這個在你的脊骨上滑動……”
“我想用手抓!”李劍偉想起了闕東進和張大虎抓教官的事,他打斷了美島川子的話。
“抓?這個也不行,你會抓著扭的,那樣,會傷害我。我再沒有確定你是不是真心對我之前,我是不會讓你做對我有威脅的動作的,當然,你想舒服,我可以主動,明白麼?”美島川子微笑著。
“你這個九尾狐!你這個巫婆!你太狡猾了!我鬥不過你,我懶得理你!”李劍偉閉上了眼睛。
美島川子看見李劍偉閉上了眼睛,笑著說:“先生,謝謝你陪著我度過了寂寞之夜,讓我在最寂寞,最孤獨的時候,能這麼開心。一會兒,天就要亮了。我想睡覺了。清晨一懶覺,勝過吃人參。先生,你必須離開我的房間了。當然,你通過比較以後,覺得還是呆在我的房間舒服,開心,就跟我的手下說一聲,讓他們送你進來,我會隨時歡迎你的。對了,你應該知道,第二次進我的房間,你應該送給我點什麼禮物,是不是?”
李劍偉依舊閉著眼睛,他知道,這個美女蛇用的對比法,這樣的對比折磨,會讓人的精神更快地奔潰。美女蛇,你少跟我來這套,我不會說出秘密的!李劍偉在心裏說。
“進來!將這個帶到審問室去!”美島川子用日語大聲說。
站在門邊的兩個人進來了。
“你們兩人讓他吃點苦頭,他說想見我了,你們就把他給我送來!”美島川子看著兩個人命令道。
“嗨!”兩個人應答一聲,一人架著李劍偉的一隻手出了門。
李劍偉剛出門,美島川子看著床上的外衣和白襯衣恨恨地說:“你個支那人,竟然敢調戲我?我讓你好看!你看我怎麼折磨你!哼!還想抓我,你去死吧!”
美島川子罵完之後,將胸前的罩子也拿掉了,她脫了褲子,裸睡在床上,她心裏想,我的身子連藤野吉浦都沒讓看,給你這個支那人看了!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為了我的“螳螂行動”,你說出這樣的話,我就挖掉了你的眼睛!
美島川子看見李劍偉,她靈敏的嗅覺就嗅出了這個男人夜闖梅機關,絕不是為了錢財,她認定了,這個人來,跟自己的“螳螂行動”有關,她知道,對付這樣的男人,簡單的美人計,殘酷的嚴刑拷打都是撬不開他的嘴巴的,必須得用最歹毒,最刺激的方法來折磨他的肉體和靈魂,摧毀他的意誌,擊垮他的信仰!
美島川子躺在床上,想著李劍偉從天堂到地獄的過程,想著他通過對比,向自己求饒的樣子,她的嘴角露出了真心的微笑。
李劍偉被帶到了審問室後,兩個人將他的雙手和雙腳都固定在了四個鐵環上,他們也不問他話,先是一頓皮鞭,打得蔣劍偉皮開肉綻。
“這是什麼審問?媽的!我們教官怎麼沒有說過?人家都是先問再打,審問,審問,審中問,問了不回答,才用刑。這些小日本什麼招兒,什麼都不問我,上來就打!”李劍偉咬著牙,一聲不哼,想著他們的用意。
李劍偉想起了美島川子對這兩個人說的話,他終於明白了,正如美島川子說的,來這裏,目的是讓自己吃點苦頭,甜頭和苦頭的對比後,甜的更甜,苦的更苦,然後,讓我乖乖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