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貓兒不是叫春麼?母貓叫春就是尋找自己喜歡的公貓,狗兒也有的,狗兒跑春呢!”蔣武奎認真的說。
“這些畜生真的有?”謝夢綺好奇地問。
“當然有了。隻是,它們表達感情的方式不同,它們有它們的語言,我們聽不懂而已。”蔣武奎笑了笑。
“它們沒有人的感情複雜吧!它們是不是比人隨意?”謝夢綺問。
“這個我不知道了。不過,我想它們跟人一樣,隻想跟自己愛的同類在一起。我看見有一條母狗,它不喜歡的一條公狗過來的時候,她總是麵對著它汪汪地叫,不讓他挨近。可是,一條它自己喜歡的公狗過來,它就乖乖地搖著尾巴,結果,那條公狗一下就上去了。所以,有句俗話說,母狗不搖尾,公狗不上架。”蔣武奎笑起來。
“去你的,都說些什麼呀!”謝夢綺點了下蔣武奎的頭,笑起來。
“我說的可都是正經話,你不信,問問養過這些畜生的人。”蔣武奎認真地說。
“我信。難怪有人罵人的時候會罵,你連畜生都不如!原來畜生也是講情的,而有的人卻不顧及人情,什麼事都能幹出來,隻圖自己快樂。武奎,你說是不是?”謝夢綺看著蔣武奎。
“夢綺,你不會是指桑罵槐地罵闕東進吧!他是很講感情的人,你不能怪他的。”蔣武奎說。
“我怪他了麼?我罵他了麼?你自己理解錯了。我說的有的人連畜生都不如,是罵那些小日本鬼子。你說,他們能跟貓狗比麼?”謝夢綺朝著蔣武奎眨了眨眼睛。
“不能。他們是真的連畜生都不如!比畜生還畜生多了!”蔣武奎想起自己的後媽被日本鬼子糟蹋而死,父親也隨著死去的事,恨得牙癢癢的。
“武奎,你非常恨日本鬼子,是不是?”謝夢綺問。
“誰不恨小日本鬼子?除非不是真正的中國人!夢綺,你知道麼?我的後媽,她雖然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是,她恨日本鬼子,她為了反抗日本鬼子的欺辱,被日本鬼子殺害了。我的父親,也跟著死了。你說,小日本能跟有情感的貓狗比麼?不能!他們連貓狗都不如!”蔣武奎說著又激動起來。
“武奎,日本鬼子是我們大家的仇人。我們一定會把他們趕出中國的。”謝夢綺說著把手放在了蔣武奎的手背上。
“嗯。我們一定要把日本鬼子趕出中國。夢綺,我真明白了,日本男人連畜生不如,日本女人怎麼也那麼壞?”蔣武奎看著謝夢綺。
“你是說美島川子?”謝夢綺好奇地問。
“美島川子是不是壞透了?她竟然想到什麼‘螳螂行動’,想讓我們中國男人去跟她們日本女人睡覺。還讓一個中國男人跟幾個日本女人睡覺,她還要臉不?”蔣武奎說。
“她當然不要臉了,她隻要中國男人給她們下種。”謝夢綺笑起來。
“美島川子怎麼知道我們中國男人下的種好?她是不是跟中國男人睡過?”蔣武奎看著笑了的謝夢綺。
“你問我?我不是睡過她的男人。你,你會不會跟她睡?如果她想你給她下種。”謝夢綺笑得彎了下腰,蔣武奎看見她飽滿的胸動了動。
“我給她下種?她尼瑪的想得美。我給她下種,我的兒子不就成了半個日本鬼子了?”蔣武奎說。
“哼,美島川子那麼好看,你是巴不得給她下種吧!”謝夢綺故意嘟著嘴。
“我才不想,她怎麼漂亮,心也是毒蛇心。我想給的女人下種必須是我愛的女人,要不,我不是連畜生不如了。”蔣武奎看著謝夢綺說。
“你說,你想給誰下種?”謝夢綺問出這話後,心裏後悔了,怎麼能這樣問,她如果說……
謝夢綺正想著,蔣武奎笑著說:“我隻想在你身上下種,我喜歡的是你。”
“你!蔣武奎!你這個畜生不如的畜生!”謝夢綺瞪著蔣武奎。
“哈哈哈!畜生不如的畜生?是什麼?”蔣武奎先是聽著別扭,後來反應過來,笑著問。
“我沒有說錯。你笑什麼?你以為我說錯話了?畜生不如的畜生就是雜交畜生,你明白你是什麼了吧!”謝夢綺恨恨地說。
“夢綺,你怎麼罵人這麼毒?”蔣武奎看著謝夢綺,想惡語攻擊她,又怕她不高興。
“我這不是罵人,是罵雜交畜生,怎麼算是惡毒?”謝夢綺笑起來。
“你開心了,罵就罵吧!”蔣武奎說。
謝夢綺想不到平時那麼愛抬杠的蔣武奎會這麼順著自己,她有些感動。她又將頭靠在蔣武奎的肩膀上,說:“武奎,我剛才是跟你玩笑,你不許生氣,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