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跟進去。東進,昨天晚上,我們把鬼子的那個慰什麼所給下藥了,估計這兩天去找樂子的鬼子會少了,怕在快樂的時候升了天。”歐老三笑著說。
“慰-安所。那當然,快樂和死亡相比,誰都原來暫時離開快樂,不跟死亡接觸了。”闕東進也笑起來。
“不說這些了,免得讓人疑心。我們進去?”歐老三停住了腳步,看著闕東進。
“進去。”闕東進說著大踏步朝著酒店走了進去。
“兩位爺來這麼早不是現在要喝酒吃飯吧,是不是也想來兩把?”一個人迎過來說。
“對。我們也想來兩把,來玩的都是些什麼人?”歐老三問。
“皇軍和有錢人。”
歐老三跟闕東進交換了下眼色,說:“我們可以先熟悉下情況麼?這可是錢的事,我們不能一到就押上去吧!”
“你們先不賭?隻看?這可不好辦。你們可以先賭少點。”
“這樣呀!要賭麼?”歐老三看著闕東進。
闕東進看了看時間,笑著說:“賭!來了怎麼不賭?聽他的,先賭少點,熟悉後再賭大的。”
“請你們二位隨我來。”那人說著在前麵帶路。
闕東進和歐老三跟著那人穿過一個房間,上樓,然後推開一間房子的門,說:“請進。”
闕東進看了看房間裏麵的擺設,有賭具,有十多個人正在下注,剛進來的三個小鬼子也在下注,先前有四個鬼子,一共有七個小鬼子。不用說,這個酒店的後台的是小日本鬼子。
闕東進用手語告訴歐老三,先賭錢,熟悉環境,時間到了就動手。歐老三當土匪雖然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但是,賭錢這個玩意他還是沾過的。他輕車熟路地開始下注,一邊賭錢,一邊觀察著。
闕東進裝著跟歐老三合夥的,不時說著該下多少,但是,他主要是在觀察周圍的環境,還不時地離開賭桌,去看看窗戶外麵的情況,他必須要了解退路。
闕東進想幹掉這裏的幾個鬼子,但是,他知道,如果幹掉這幾個鬼子,自己也就暴露了,敵人會根據旁人的供詞知道是什麼人幹的,這對以後殺鬼子不利。他這樣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劃算。他們不可能不留活口。這次行動說好了的,不能讓敵人知道自己的長相。闕東進相信,其他的人都能做到。
“手氣怎麼樣了?”闕東進拍了拍歐老三的肩膀,暗示他離開這裏。
“不怎麼樣,走,以後再來玩吧。”歐老三會意地退出了賭場。
出了酒店,歐老三問:“怎麼改變主意了?”
“哪裏人雜,我們幹掉了鬼子,其他的人都對我們有印象了,我們以後出來就不方便了。”闕東進說。
“你想得真周到。你們平時殺鬼子都不會任何線索麼?”
“我們故意留下的線索是虎頭標誌,故意震懾敵人的。但是,鬼子不知道留下標誌的人是男是女,他們找不到任何線索。這樣吧,你隨著我來,我們還是易容後行動,這樣方便。”闕東進說。
“好的。”歐老三說著跟著闕東進轉悠到了一個空房。
一會兒,從空房裏出來了兩位老人,一個駝背。闕東進駝著背走在歐老三的身邊,故意用蒼老的聲音說:“老朽真是力不從心了,走路都出氣不均呀!”
歐老三心裏好笑,這個闕東進可真能,聲音也變得惟妙惟肖的,他也想學著老人的聲音說話,可是,卻說不出口,他笑著說:“你這個樣子,如果不是跟你一起進去,你出來跟我說話我都不知道是你。”
“我們放過那賭錢的小鬼子吧!愛賭錢的小鬼子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闕東進說。
“我們去哪裏找鬼子去?”
“滿大街都是呀!不是有巡邏兵麼?幹掉巡邏兵,然後碰著我們的小鬼子就讓他們死。”闕東進說。
“幹掉巡邏兵又碰不到鬼子怎麼辦?”歐老三想到自己要殺三個鬼子,生怕找不到鬼子。
“好辦。我們來抓賭呀!”闕東進笑著說。
“真有你的。”歐老三笑起來。
闕東進看了看時間,很快就十一點了,他的心裏還是想幹掉在酒店賭錢的小鬼子,他想,已經易容了,應該不會讓人看出來了。
兩人離開酒店還有三百米左右的時候,對麵走過來四個巡邏兵,歐老三輕聲說:“我們下手吧!”
闕東進沒有回答歐老三,而是用手語製止了他。巡邏兵跟闕東進他們錯過後,歐老三不解地問:“怎麼不讓幹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