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目前怎麼轉移?我們不知道鬼子對那些山頭進行圍剿。我們攻擊鬼子的時候,四個城門都攻擊了,鬼子對周圍的山都有懷疑,你說是不是?”闕東進說。
“這個還真是。我們隻有等到鬼子進山的時候才能闕東進怎麼轉移,是不是?”王雪柳問。
“那樣的話,轉移才有針對性。我們如果從這個山頭轉到東邊的大山裏,鬼子卻剛好搜索那邊的山,我們不是正好落到他們的網兜裏麼?我認為還是以靜製動,站好崗哨。”闕東進說。
“好吧。我們派出幾個崗哨?”王雪柳問。
“一次派出兩個崗哨,主要是注意城門的動態,也就是說,我們的崗哨要站得遠!”闕東進說。
“行。現在開始?”
“吃過晚飯就派出崗哨,兩個人站在一個地方,可以輪換著休息,鬼子大部隊出發,應該能看到。”闕東進說。
“好吧,打鬼子很幸苦了,晚上的崗哨我去一個吧!”王雪柳說。
“好的,你帶上誰去?”
“我帶著鄭燦去吧。”
“鄭燦?她恐怕很累了,還是跟秦詩麗去吧!秦詩麗跑得快,晚上的路黑燈瞎火的,萬一鬼子晚上出動,她好先回來報信。”闕東進說。
“好。我跟秦詩麗去。”
“王雪柳,幸苦你們了。你們兩人晚上多帶件衣服,別著涼。”闕東進說。
王雪柳看著闕東進笑了笑,她想,這個大男人還真細心。
吃過晚飯後,王雪柳和秦詩麗出去了。
“東進,今天打鬼子本來很幸苦了,你怎麼還派兩個女的去站崗,應該我們男的去呀!”張大虎說。
“怎麼?心疼你的秦詩麗了?”闕東進笑著說。
“我不僅心疼她,也心疼王雪柳。”張大虎笑著說。
“得了吧!早知道這樣,讓你跟秦詩麗兩人去站崗,你就樂意了,是不是?”闕東進說。
“你也笑話我們?我是真覺得她們女的不適合。”
“有什麼不適合?她們兩人可比你跟蔣武奎他們耐力好,這個我知道。”闕東進說。
“說得好!總看不起我們女的,是不是?秦詩麗明顯就比你強,王雪柳更不用說了。你逞能幹嘛?”謝夢綺笑看著張大虎。
“我不是逞能,我……”
“知道你是心疼人了。得了吧,這話你對秦詩麗說,讓她感動去。”謝夢綺說著走開了。
“蔣武奎,你管管你的謝夢綺吧,你看她說的話。”張大虎對蔣武奎說。
“我管不著她,你也管不著秦詩麗,你別五十步笑百步。”蔣武奎說。
“唉,有了女朋友,哥們也是假的了。”張大虎感歎說。
“你才知道?見色忘友不也是你的本性麼?”蔣武奎笑著說。
“我才沒有,是你自己。”
“我可沒有,我在歐老三那裏的時候,都想著你,想著在秦詩麗麵前給你說好話。你可別沒有良心哦!”蔣武奎說。
“得了吧!你不別後說我壞話我就燒高香了。”
“你不信?你等秦詩麗回來問問她。”蔣武奎說。
“我問過了。她說,你們在訓練的時候,你一個勁地說我的壞話呢!”
“你可別血口噴人呀!我說你什麼壞話了?你也沒有做什麼壞事,我說你幹嘛?除非你是做賊心虛了。”蔣武奎說。
“兩個男人跟女人樣了!”汪晗雨笑著說。
“男人就不能抬杠了?男人才愛抬杠。”蔣武奎笑著說。
“大家注意了!這兩天晚上要高度警惕!大家和衣而睡,武器裝備什麼的都給我檢查好,準備好!”闕東進走過來說。
“高度備戰了?”鄭燦看著闕東進問。
“沒錯。小鬼子不會吃這麼大的啞巴虧沒有動靜的。我們必須做好準備。”闕東進說。
“有備無患。”汪晗雨說。
“城裏的鬼子都出動來搜山,我們也能跑出去。”李劍偉說。
“不僅僅是我們,還要保證歐老三的人也安全撤退出去。”闕東進說。
“闕隊長對他們那些土匪還上心了?”謝夢綺走過來笑著說。
“夢綺,你說什麼?他們可是打鬼子的隊伍。”蔣武奎說。
“蔣武奎說的沒有錯,我們不能口口聲聲地說他們是土匪,蔣武奎跟他們呆的時間長了,就知道,那些弟兄是有血性的中國人,是值得我們尊敬的硬漢。他們原來雖然是土匪,但是,他們沒有幹過傷天害理的事,而且,他們已經跟我們並肩戰鬥過,是我們的戰友了。”闕東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