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話注意點哦,這個說法可是犯了忌諱的,什麼蔣公不蔣公的,人家以為影射著校長呢!”汪晗雨說。
“沒事的,我們不是已經脫離了那個組織了麼?”小狐仙說。
“說到那個組織,不知道高薇嵐和李勇軍回去回報情況後,李處長怎麼看我們,她一定氣得不行了吧!”卿春秀閃著大眼睛說。
“她愛怎麼著就怎麼著了,我們是闕東進的學員,又不是她的學員,她隻是處長,我們的官。”小狐仙說。
“說得對,官和兵,沒有什麼感情的,學員跟教官可不同,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呀!”鄭燦說。
“什麼終身為父?你把闕東進說得那麼老幹嘛?”小狐仙說。
“我這不是打個比如麼?你怕我把闕東進的輩分抬高了,你不好追求他是不是?他是我們的老師,你也可以跟他師生戀的。”鄭燦笑著說。
“你呀!闕東進在的時候,你是闕隊長,他不在的時候,就闕東進了,你怎麼尊師的呀?”小狐仙說。
“我們這裏爭什麼?讓兩個男人看我們的笑話?”汪晗雨說。
“還真是,我說呢,沒聽見蔣武奎說話了,原來他是看熱鬧了。”小狐仙笑起來。
“我說你們不過,不跟你們說了。你們已經沒有外憂了,開始內戰吧!”蔣武奎說。
“武奎,你說內戰?我們猜猜,如果把小鬼子趕出了中國,我們國家又不是真要開始內戰?”小狐仙笑著問。
“這不是我們管的事,我們反正脫離了組織,他們兩個黨派愛怎麼打就打吧!”張大虎說。
“你這話可不對了,真的打起內戰來,吃虧的不還是老百姓麼?再說,我們也不得安寧吧!”蔣武奎說。
“我們占山為王不就得了!”張大虎說。
“你想得美,你占山為王,你們三個男人是不是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就坐穩了?我們這麼多女的,你們不愁沒有壓寨夫人了,是不是?”小狐仙說。
“得了吧!我跟張大虎已經有了壓寨夫人了,你們要想當壓寨夫人,也是當大當家的壓寨夫人了,你們反正都喜歡闕東進,他也是大當家的,來個一夫人,二姨太什麼的也沒關係吧!”蔣武奎笑著說。
“瞧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們拿著他扯半邊豬了!”小狐仙說。
“什麼是扯半邊豬呀?”鄭燦問。
“什麼是扯半邊豬不知道麼?四個人,兩人拿著腳,兩人拿著手,扯來扯去的就是扯半邊豬呀!”小狐仙說。
“很好玩的!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們來抓了他,扯半邊豬了!”汪晗雨笑著說。
“對,抓著他,扯半邊豬了!”鄭燦說。
“別,別!”蔣武奎說著後退著。
張大虎看著她們笑。
小狐仙,卿春秀,汪晗雨,鄭燦,還有矮蓮幾個女孩早圍著了蔣武奎,她們幾個女的對著蔣武奎笑著,蔣武奎看看自己沒有退路,說:“你們不能以多欺少呀!”
“我們還真以多欺少了!你的謝夢綺反正說了,我們怎麼跟你玩她都無所謂的。”小狐仙笑著說。
“反抗是沒有用的,你還是老實躺在地上讓我們車半邊豬吧!”鄭燦說。
“好,我躺著,你們別太用力扯了呀!”蔣武奎說著裝著要躺地上的樣子,卻突然朝著小狐仙那邊想突圍出去。
小狐仙發現了蔣武奎的用意,一把抱住了他,大家趕快圍上去,拿手的拿手,摟腳的摟腳,一下把蔣武奎放倒了,他的四肢都被拿住了。
“大虎,你還愣著幹嘛?救我呀!你以為你能看戲麼?他們扯了我的半邊豬,就輪著你了!”蔣武奎掙紮著。
“你還敢刁起矛盾?來了,扯了!用力了,你們兩人朝著你們那邊去,我們朝著這邊來!給他來個蕩秋千!”小狐仙高興地說。
“我救不了你的。”張大虎笑著說。
“你敢救,下個就是你!”鄭燦說。
“大虎,你聽說了沒?下個就是你了!”
“武奎,認栽吧!你別掙紮,好好地感受下蕩秋千的味道吧!”張大虎說著邊看邊朝著一邊走去,他怕這些女人一會兒真要拿他玩耍,他好朝著樹洞逃跑。
“不會總有蕩秋千那麼舒服的,一會兒讓他撞石柱。”小狐仙笑著說。
“怎麼撞石柱呀?”汪晗雨笑著問。
“想扯了半邊豬,再說。”
“撞石柱,顧名思義就是我們還是這樣扯著他,隻是讓他的屁眼兒朝著石柱撞過去,像是和尚撞鍾那樣,是不是?”鄭燦笑著說。
“聰明,還真是那樣的。”小狐仙笑得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