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蜂聽見開門聲,扭頭看見小狼,笑著說:“小狼,你來了?我以為你真的不理我了。”
“我怎麼會不理你?”小狼說著來到了小蜜蜂的身邊,小蜜蜂趕緊從凳子上站起來,坐到了床上,指著凳子說:“小狼,你坐。”
“我跟你一起坐在床上沒關係吧!坐在床上軟和。”小狼笑著說。
“隨你了。”小蜜蜂說。
小狼挨著小蜜蜂坐下了,這時候,他有些後悔沒有插門栓。
闕東進也進了賽花香的門,賽花香順手把門關上,他這個房子的鎖已經是自動的,不用插話門栓,外麵的人也進不來。
“東進,你來了。我怕你不來,我想著自己殺人就害怕。”賽花香說。
“怕什麼?他們都是罪有應得。”闕東進說著坐在了桌邊的凳子上,看著賽花香。
闕東進發現賽花香今天晚上是經過了精心打扮的,她的眉毛都經過了精心的描繪,眼睛顯得更加水靈,嘴唇紅潤,卻不像塗了口紅,滋潤中顯出自然來,白皙的脖子下麵是V型的領口,酥胸顯出那麼一點點白皙,給人無限的想象空間。
賽花香看著闕東進細細地看著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微微低頭,輕咬嘴唇,似羞非羞,像一個見了生人的少女,這更讓她顯出嫵媚動人,讓人憐愛,闕東進真想把她攬入懷中,好好地疼愛,但是,他知道,這是萬萬不可的,賽花香是木藤大佐的女人,自己跟一個日本軍官公擁一個女人,這是那門子的事?
賽花香沒有聽到闕東進的聲音,抬起頭來,跟闕東進的目光碰上了,她大著膽子,沒有移開,紅著臉說:“東進,謝謝你給我報仇了,我說過,小輩子我願意當牛做馬報答你,我知道,我這輩子是無法報答你的恩情了。”
“賽花香,你這是什麼話?今天的事不過事舉手之勞,再說,鬼見愁禍害百姓,早該死了。你以後不要再提報恩之事。”闕東進收回了目光,心裏卻還想著木藤大佐那個王八蛋竟然霸著這樣的絕色女子。
“東進,喝茶吧!”賽花香一時找不到話題,端著茶杯說。
“好,喝茶。”闕東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兩人默默地喝著茶,彼此的目光不時地碰撞一下,闕東進的心有些亂,賽花香想著自己的心思。
“賽花香,你平時晚上不上班麼?”闕東進覺得沉默著難受,隨口問道。
“我晚上不上班,我不陪人晚上跳舞的。特殊情況除外。”賽花香笑了笑。
“什麼是特殊情況?”
“有時候酒店裏事先有安排,比如達官貴人什麼的在酒店舉行活動。”賽花香想盡量避開日本鬼子和木藤大佐這個詞。
“知道了。你晚上都是一個人在這裏,平時晚上幹些什麼?”闕東進顯得有些拘謹,全然沒有白天的幽默和輕鬆。
“沒什麼事幹,我聽聽音樂,當然,更多的時候是看看書。”
“喜歡聽音樂和讀書?”
“是。闕東進,記得你第一次在酒店點我給你服務的時候,我說過的話麼?”賽花香看著闕東進。
“什麼話?”
“我說陪你跳舞。你不嫌棄的話,我開音樂,我在這裏陪著你跳一曲吧!你會不會認為這裏沒有舞廳的氣氛?”賽花香怕闕東進拒絕,後麵加了一句。
“我怎麼會嫌沒有舞廳呢?”
“這麼說你同意了?我太高興了。”賽花香說著站起來去開了音樂,她知道,自己這個動作讓闕東進沒有拒絕的理由。
輕柔的樂曲響起來,闕東進隻好站起來,走向了賽花香。
隨著舞曲,闕東進跟賽花香邁動了步子,兩人的目光對視著,闕東進的餘光有時候不由自主地會落到V字的底端,那裏顯出了一點溝壑,似乎等待著闕東進珠子落進去,賽花香撲捉到了闕東進的眼神,跳得更歡快了,她要讓自己的酥胸顫動,帶動闕東進的心。
“東進,你的舞跳得真好。”賽花香變得輕鬆了,看著闕東進笑著。
“你的舞才跳得好。”
“是麼?我跟你跳舞才找到了感覺,平時跳舞總覺得很呆板的。”賽花香說。
“真的?”
“是。也許是心境的原因吧!跟你跳舞,我有了安全感。我在酒店跟人跳舞的時候,我害怕那些男人的目光,還有他們的手。他們的眼睛老是盯著我的胸,手也不安分,愛摸我的臀,還有的男人突然按動我的腰肢,讓我的胸碰著他們的身體。”賽花香說起來很平靜,闕東進不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