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蓮不再說話,舌頭在撬動著,她想入侵到小狼的口腔裏。她不相信,自己主動攻擊,小狼還能抵擋住自己的進攻。
小狼瞬間的發愣後,突然推開了艾蓮:“我們回去吧!我……我不能……跟你這樣……”
“你!”艾蓮沒有想到,自己示愛,竟然被小狼給拒絕了,她一蹬腳,反身朝著寨子裏走去。
小狼沒有追上去,他隻是跟著後麵,也朝著寨子裏走去。
……
野狐太郎終於找到了一個岩洞,他朝著岩洞裏走去,這個岩洞七轉八拐的,他知道,這樣七轉八拐的岩洞,在裏麵烤野兔是不會被人發現的,如果是白天,也許有煙霧傳出去被人發現,晚上是沒有問題的。
野狐太郎尋找了一些幹柴,到了岩洞裏,才想起沒有帶火柴,他拿出短刀,在一節幹棒木柴上鑽了一個洞,然後快速地轉動起來,他知道鑽木取火的典故,他要學古人一樣取火。
野狐太郎發覺木材的溫度越來越高,他轉動的速度更快了,並在周圍放上了幹草兒,好一會兒,他終於取到火了。
野狐太郎看到火光,露出了笑容。他開始烤著野兔,隻見野兔的毛兒遇著火一下卷起來,然後燒沒了。他轉動著,被穿著的野兔慢慢地變得黃了,還滴下油來,這時候,一股股香氣散發出來,他吸了吸鼻子。
突然,岩洞裏有撲棱一聲香氣,野狐太郎朝著發生聲音的地方一甩,他快速地在地上一滾,再看,沒有人,他走過去,看見被刺死的是一隻蝙蝠。
野狐太郎看著蝙蝠,說:“你幹嘛嚇人,真是找死!”說完,他來到了火堆旁邊,拿起野兔開始吃起來。
野狐太郎吃得滿嘴流油,他吃完野兔,擦了擦嘴,朝著洞口走去。他走出洞口,憑借記憶,朝著哨卡走去。他來到哨卡附近,看見了明哨,他隱蔽著繼續觀察,他要找出暗哨,才會下手。
野狐太郎本來可以很輕鬆地幹掉明哨,引出暗哨,但是,他不會這樣冒險。雖然他有自信躲過暗哨的攻擊,但是,他怕暗哨開槍,槍聲驚動了大家,這樣的話,他跟蹤這麼長時間就是白費力了。
……
闕東進喝了點酒,躺在床上翻了幾個身子,竟然睡不著。他索性起床來,朝著外麵走去。他心裏似乎有些不安,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闕東進不安的心裏讓他預感到像是要發生什麼,但是,他怎麼想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兒。他想到了汪晗雨他們回來彙報時說的情報站的事。
沒錯,情報站是怎麼暴露的?梅機關為什麼發現了情報站卻還進去,讓汪晗雨她們又識破他們呢?這個還真是不符合常理。這裏麵究竟有什麼名堂?
闕東進這樣想著,不自覺地到了哨卡,他對著明哨說:“你們要給我警惕點,一點也不能大意,暗哨不要出來,一定要隱蔽!”
“是。”明哨說。
暗哨沒有回答,闕東進很滿意。闕東進要求暗哨沒有對出暗語的時候,不能現身,哪怕是自己的人,也要先說出那特殊的暗語,才能現身,接受換崗或者聽從新的安排。
闕東進到了最後一個哨卡的時候,同樣做了交代,暗哨也沒有出來。這時候,闕東進並不知道有一雙眼睛盯著他。
野狐太郎看見有人查哨,心裏暗喜。當然,他並不知道這個查哨的人就是他強勁的對手,他也看不清來查哨的人的麵目。他高興的是,自己沒有錯過查哨,有人來查哨了,暗哨應該會出來的。
但是,野狐太郎最後還是失望了,他沒有發現暗哨出來。他看見查哨的人走了,心裏開始了多種推測。難道隻有明哨,沒有暗哨麼?這個不可能呀!機關長把這支隊伍說得那麼厲害,他們神出鬼沒的,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呀!剛才來查哨的當然是這支隊伍的一個領導,但是,他是不是那個最厲害的人?除了這個哨卡,裏麵還有幾個哨卡?自己守著這裏,要多久才能發現暗哨?
這些問題,讓野狐太郎感覺到了對手的確強勁。當然,他也想過,也許這是第一道哨卡,真的沒有暗哨。這支隊伍這個地方本來很隱蔽,他們也許是大意了?他這個問題一出現後,還是很快否定了。他堅信,機關長他們這麼長時間了,還不知道這支隊伍是什麼樣子,說著這支隊伍是高素質的,他們會注意每一個細節。如果真是這樣,自己還真的遇著對手了。
野狐太郎最後斷定,這裏的暗哨成了真正的暗哨!他們即使在長官來查哨的時候,也不會輕易暴露出來。那麼,是不是隻有在暗哨換班的時候才能發現他們呢?如果暗哨是在明哨的保護下換班的,自己蹲守著也是白費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