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柳聽著秦詩麗的話,想象著一個抽鴉片的女人,煙癮發作的時候的狼狽相,她想,的確,這樣的女人,誰還會睡她?誰還敢睡她?
“鴉片太害人了。”王雪柳感歎說。
“是呀!我真想把所有的鴉片給燒了!現在就去燒掉煙館怎麼樣?”秦詩麗有些激動。
“不要衝動!煙館的老板都是有背景的人,我們這次的主要任務不是這個,不能因為這個影響我的完成任務。”王雪柳說。
秦詩麗想著剛才男人和小男孩的情景,沒有了逛街的心情,她說:“我們回去吧!在街道上走,看見流落街頭的孩子,心裏難過!”
“好吧。回去。”王雪柳說。
竹海公園裏。
野狐太郎牽著竹葉美子的手,朝著虎山那邊慢慢走著。
“野狐太郎君,這裏真的很美,白天的時候也應該很涼快吧!綠樹成蔭,鳥兒飛來飛去,還可以看水裏的遊魚,天上的白雲。”竹葉美子說。
“很美,現在鳥兒都在樹上,你相信麼?”野狐太郎側頭看了看竹葉美子。
“真的麼?”
“你看。”野狐太郎說著彎下身子,拾起一個小石子朝著一棵大樹打去,隻聽見鳥兒飛動時,發出撲棱棱的聲音。
“真的好多的鳥兒。”竹葉美子像少女一樣天真的喊著。
“沒騙你吧!”
“沒有騙我。野狐太郎君,您真了不起,您什麼都知道。”竹葉美子說著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慢慢地走著。
兩人像一對情人一樣,漫步著。
……
王雪柳和秦詩麗回到了李涵的府邸。
“你們兩人回來了?不多玩會兒?回來好,免得我擔心,來,我們一起喝茶吧!”李涵說。
王雪柳跟秦詩麗到了桌子邊坐下,端著茶杯,喝著茶。
“你們兩人怎麼了?我發現你們有些不高興。出去遇到了什麼,不開心。”李涵問。
“遇到兩個孩子,他們都沒有吃晚飯。一個女孩倒是沒有什麼,後麵的男孩卻讓人牽掛。他的母親竟然抽鴉片,而且很是上癮,不顧家。孩子的父親病倒在床,她卻不聞不問,還要在家裏拿錢。聽孩子的爸爸說,她毒癮很重了,開始還靠陪著男人睡覺,可以抽上一口,現在,她自己也是病秧子了,男人也不肯睡她,她的兒子恐怕都會被她賣掉。”秦詩麗說。
“這樣呀!唉,鴉片害人太厲害的。小鬼子倒是巴不得中國人都抽鴉片,這樣,都不用打戰就可以占領中國了。這裏一共有三家大的煙館,其實,出麵撐台子看著是中國人,是漢奸。其實,幕後人都是日本人。他們不僅搜刮中國人的錢財,還殘害中國人的身體!”李涵說。
“辦了這事後,打掉這幾個煙館!”王雪柳說。
“我說今天晚上就燒掉它們!”秦詩麗說。
“衝動不得!這些煙館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跟你們說了,它們的後台都是日本人。煙館裏還有日本浪人充當打手。要想燒掉煙館,也得好好地合計,合計。這個事,以後再說。而且,要同時燒掉三個煙館才好,這需要很多人手,不是幾個人就能辦到的。”李涵說。
“我知道,我剛才隻是說說氣話而已。真要燒掉三個煙館,我們的確要好好地算計一下,不能魯莽從事。”秦詩麗說。
“那就好,我還真怕你咽不下去這口氣去燒煙館呢!”李涵說。
“我怎麼能那麼衝動。”秦詩麗笑著說。
“對,你們不可能那麼衝動。要不,你們怎麼會讓鬼子鬼哭狼嚎著回來,打得鬼子四處逃跑。”李涵說。
“你過獎了。”秦詩麗不好意思地說。
“誇你,你有些不好意思了?”王雪柳笑看著秦詩麗。
秦詩麗早猜想到李涵是共產黨的人了,她知道王雪柳也是共產黨的人,但是,她也一直跟闕東進一樣,對於李涵,隻是裝傻兒。
……
竹海公園裏。
竹葉美子感覺很甜蜜,戀愛的甜蜜,她的頭靠在野狐太郎的肩膀上,一直微笑著。
“你看,到了竹林了!望不到頭,這就是竹海!”野狐太郎說。
“竹海!真好!竹子像層層海浪,一層比一層高。”
“是呀!竹子在山坡上,越來越高,像是層層迭起的浪。怎麼樣,很美吧!”野狐太郎很高興,其實,他也是第一次看這樣的竹海。
“美!你聽,微風吹過,發出了沙沙地聲音,這是竹葉發出的聲音吧!”竹葉美子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