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麗、張大虎和蔣武奎跟比王雪柳和小狐仙早來了有十分鍾左右。她跟張大虎兩人是以一對戀人出現的,蔣武奎裝扮成一個閑散的路人。三人到達後,秦詩麗和張大虎負責大門前的偵察和監視。
翻譯官的房子是一座小別墅的房屋,正房的前麵有一個空曠的草坪花園,裏麵有三棵大樹,有三條小徑,還有一條通車的大路通著大門。鐵大門上的“蔣府”兩個大字,顯示出了主人的富貴。出了大門,是一條東西走向的大路,兩旁都是大叔,秦詩麗跟張大虎在大門斜對麵的一棵大叔下依偎著,秦詩麗看見王雪柳來了,裝著跟張大虎親熱的樣子。
其實,秦詩麗跟張大虎親熱的動作是肢體語言,她告訴王雪柳她們,翻譯官已經出去了,讓她們從大門左側那棵大樹處翻牆進去。王雪柳發出“收到”的信號,跟小狐仙兩人看了看院子左邊,隻見院裏的大樹枝葉茂盛,樹枝伸出了院牆,跟外麵的大樹似乎連成了一體,像是連體樹了。
王雪柳給小狐仙使了一個眼色,小狐仙扭著腰肢散步到了樹枝下,看了看路邊的大樹,然後前後看了看,見沒有行人,她突然像猴子一樣攀爬上去,從外麵的樹上到了裏麵的樹上,她這時候的動作,跟剛才扭著腰肢走路時的姿態早已是判若兩人。
小狐仙在樹上看了看院子裏,給王雪柳發出了信號。王雪柳快步上前,三秒鍾不到,就在了樹上。小狐仙看見王雪柳在樹上,趕緊跳下去,朝著正房的牆壁跑過去。
小狐仙到了正房的牆壁處,剛要探頭去探路,聽見了腳步聲,她趕緊縮回頭來,用耳朵仔細地辯聽著聲音,來人是一個男人,像是一個管家。這個男人的身子剛出現在小狐仙的視野,小狐仙一把拉過他來,用手掌封住了他的嘴,同時一掌朝著他的後脖子劈下去,男人昏過去了。小狐仙看著他,解下他的腰帶,把他捆綁了,用他的衣服塞住了他的嘴巴,把他弄到旁邊的雜房裏,然後出來,又到了轉彎的地方,朝著裏麵看了看,給王雪柳發出了信號。
王雪柳跟過來的同時,小狐仙已經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扭著腰肢。王雪柳跟著她:“你是蔣冬立在日本留學時的師妹了。”
“明白。”小狐仙笑著說。
兩人朝著裏間走去,沒有再說話,而是仔細地聽著樓裏麵的動靜,當聽見裏麵有說話聲的時候,小狐仙大聲地喊道:“誰在家裏呀!”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走出來,看見小狐仙和王雪柳,臉上帶著遺憾:“你們是誰呀?”
“你肯定是嫂子了!我是蔣冬立在日本留學時的師妹。那時候,我雖然比他小兩個年級,但是,都是中國人,經常在一起的。”小狐仙笑著說。
“這樣呀!管家,管家!”
“他出去了。就是他讓我們進來的。”王雪柳笑著說。
“你們隨我來,我給你們倒茶。”少婦說。
“別客氣,蔣冬立在電話裏給我說了,他辦完事就會回來的。”小狐仙跟著少婦後麵笑著說。
三個人到了客廳,小狐仙看見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帶著一個男孩在玩,她笑著說:“伯母好。這個是冬立的兒子吧!真乖。”
“你是冬立的?”老人看著小狐仙。
“冬立在日本留學時的同學,不是同年級的,一個學校的。”少婦說。
“哦,好,好,你們坐。”老人說。
“伯母,您別客氣。冬立現在出息了,您現在享清福了。真好。”小狐仙笑著說。
“享什麼清福呀!這個世道這麼亂,冬立也是沒有辦法,隻能給他們當翻譯了。唉,其實幹什麼不好呀!為什麼要給他們辦事呢?我說了他幾次了,他不聽,他說找工作難,還說他不會幹缺德事的……”
“媽,您怎麼又說這些?客人今天剛來……”少婦打斷了老人的話。
“好,不說這個。”老人看著男孩,笑著說:“快叫阿姨。”
“阿姨,阿姨。”小男孩歡快地喊著。
王雪柳應答一聲,拿著孩子的手,笑著說:“真乖!來,到阿姨這裏來玩。”
王雪柳跟小狐仙跟老人和小孩歡快地玩著,少婦卻不停地打量著小狐仙,她似乎在猜想小狐仙跟自己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
蔣武奎從後麵轉過來了,他看見張大虎跟秦詩麗兩個人靠在大樹的後麵很親熱的樣子,他心裏說,你們兩人倒是好,執行任務時可以戀愛,大虎你真是好運氣!
蔣武奎朝著張大虎他們走過去,秦詩麗看見他過來了,輕聲對張大虎說:“蔣武奎怎麼離開崗位了?他過來幹什麼?有什麼事怎麼不用手語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