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澈直奔駐地外,驅車來到京都的七星級酒店——麒麟皇冠,直奔頂樓總統套房。
輸入密碼,她打開門就徑直走向臥室,褪去衣物。
床上的男人感覺到有微涼的肌膚貼近時,才慢悠悠地睜開琥珀色的雙瞳,慵懶地問:“誰欺負我們的女王殿下了?”
成澈沒回答,而是用實際行動表達著她極度的空虛。
楚靖驍被她騷擾得沒了睡意,伸手拿過床頭的煙盒,抽了一支叼在嘴裏,打火機清脆的聲音響起,火光便一閃而過。
“讓我猜猜,是不是受了心上人的刺激?”楚靖驍眯著眼睛,看女人放蕩地從他身上尋找安慰。
而他,無論語氣和眼神,或是表情,都沒有一絲情,欲的波瀾。
“閉嘴。”成澈的腦海裏全都是對戰亦霆的幻想,她討厭楚靖驍開口打斷。
楚靖驍的右眼一眨,一個翻身壓在她的脖間。
瞳中不帶任何對美色的貪戀,用明顯警告的口吻說道:“澈,渴了我可以幫你叫‘東西’喝。現在我不想,但我不介意在旁邊欣賞。”
成澈眉頭一皺,揚手就要扇他巴掌,卻被人穩穩地攥住手腕,用不上力。
楚靖驍的眼神此刻卻猶如蒙上一層寒冰,他的另一隻手用力地捏著成澈的下巴,聲音冰冷:“行琛的房間在隔壁,他來者不拒。而我,要看心情。還有,是誰給你的自信可以隨時來睡我?”
“楚靖驍,你混蛋!”她罵了一句。
然而也因為楚靖驍的不配合,她之前的衝動和憤怒漸漸退散,恢複了冷靜,
楚靖驍輕輕一笑,收回捏著她下巴的手,指尖隨意地遊走著,說道:“澈,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成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嗤笑道:“楚總,你該不會也要開始為哪個姑娘清心寡欲了吧?”
說完,她起身也點了支煙。
“雖然你是頂級的心理治療師,但是你卻治不了自己。”楚靖驍悠然地側躺著,撐起一條腿,一隻胳膊搭在膝蓋上。
“我怎麼了?”
“你不會愛,而且,沒有心。”
“神經病。”成澈斜了他一眼。
“如果你隻是想睡戰亦霆,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連我你都搞不定。”楚靖驍露出笑意。
成澈剛剛恢複平靜的心情又被這番話攪亂,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你有沒有試過不用催眠,不用藥物,不用任何你擅長和精通的手段,去讓一個男人為你迷狂?
你知道嗎,你最大的悲哀是,你認為愛是可有可無的,而性卻成了你所執著的。你應該試試,因愛生性。”
楚靖驍的這番話還有語氣,就像在和成澈探討一個學術問題,隻不過問題本身有些私密色彩。
成澈皺著眉看著楚靖驍,好像在她麵前的是另一個人。
“怎麼,楚總換口味了?準備戀愛了?哈哈哈哈!”她笑得十分恣意,仿佛出口的是個笑話。
楚靖驍的瞳仁中有一道熹微的光:“別再作踐自己了,沒有哪個男人會對同一具軀體保持不滅的熱情,除非愛上了它的主人。”
說完,他便去了次臥,把房間留給成澈。
成澈癱躺在床上,楚靖驍今天的表現給她的打擊很大。
她自認為對人心和人性了解的通透無比,她治療過那麼多案例,最後得出,情是所有症結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