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琦看著自己的弟弟,目不轉睛,揮了揮手,喊道:“弟弟,你怎麼了,難道,是因為。”
“哎呀!姐姐你又在取笑我了”薛觴立刻反駁薛琦,“我哪有啊!”薛觴摸了摸後腦勺,羞愧難當,低著頭。
“我的好弟弟,姐姐我啊!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別生氣了啊!”薛琦勸薛觴,不要生氣。
慢慢的薛觴的氣火也消了,兩姐弟繼續向著山上而去。
李思雅與家人來到祖墳前上香,然後輪流祭拜,李溫在虔誠祭拜,口裏念叨著“保用我李家香火鼎盛,小女兒找到一個好歸宿,最好是名門望族之後。”說完,李溫費力的站起來,幾位女兒都趕過去扶李溫。
“父親,你都一把年紀了,你就別跪了還是讓我們來吧!”李思雅看見父親這樣吃力,就說了一句。
“這怎麼行,祭祖的事,可是大事,我不能含糊。”李溫摸了摸自己的胡須。
“父親,小妹說道也有道理,畢竟你老人家已經年過五旬,還是,以身體為重啊!”大姐李思慧也覺得小妹說的對,也勸李溫。
李溫掙脫開女兒們的手,說道:“我可沒有老,你們要是不信,那就看著吧!”
李溫大聲喊道:“來人啊!取我的弓箭來。”下人立刻回答:“是。”從馬車上取下弓箭,一路小跑的來到李溫麵前,雙手遞上弓箭,李溫拿起弓箭,就拉弓,弓彎的很厲害,李溫的手一送,箭嗖的一下就飛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箭的方向正是薛觴、薛琦上山的方向,薛觴眼見一支箭射向了自己的姐姐,飛躍而起,抓住了箭,薛觴落下地,拿這箭,交給了薛琦。
“好弟弟!功夫果然了得,不是不顯山不漏水的,今日一事,讓姐姐,我刮目相看。”薛琦對薛觴讚不絕口。
薛觴卻沒有心思聽自己姐姐的好話,而是在想這支箭的由來,跑向箭射來的方向,薛琦看見弟弟跑了出去,立刻跟上。
薛觴跑到了李溫祭祖的地方,薛觴剛要向前走,別下人攔住了,下人喊道:“大膽,你是何人,不知道李大人正在祭祖嗎?”
“我想問問,這隻箭,是誰射的。”薛觴拿著箭,遞給了下人,下人接過箭,箭羽上有一個“溫”字,下人明白這是大人剛才射出去的那支箭,說道:“你請稍等,容我稟報。”薛觴點點頭。
下人拿著箭,跑到李溫麵前,拜道:“啟稟大人,有一個人拿著這支箭,詢問是何人所射,小的見箭羽上有個‘溫’字,特來稟告。”
李溫聽後大吃一驚,因為,還沒有人敢在自己麵前討說法的,對下人說道:“把他帶來。”
“是。”
下人立刻跑了回去,薛琦一直在勸薛觴不要節外生枝,薛觴偏偏不聽,撅著脾氣說道:“姐,要是他們不給我個說法,我還不回去了。”
下人跑來,衝著薛觴講:“嗨!小子我家大人叫你,快跟我來。”
薛觴與薛琦跟著下人,去見李溫,一見李溫,就拜道:“在下薛觴,參見大人。”
“薛琦,這支箭真的是你親手抓住的。”李溫拿著這支箭問薛觴。
“那是當然,我這次前來,隻是為了想讓大人給我一個說法,為什麼這支箭會射向我們。”
“你好大的膽子,敢這麼跟我爹爹說話。”李思慧指著薛觴,罵薛觴無理。
薛琦連忙為弟弟脫罪,講:“我弟弟無理在先,還請小姐不要歸罪與他。”
“算你識相。”李思慧洋洋得意,根本沒有把麵前的兩人當一回事。
“既然,你能夠徒手抓箭,想必武功非同一般,不如讓我的侄兒與你比試比試,你看怎樣。”李溫想試試薛觴的武功,看看薛觴是不是空口說大話。
侄兒傅道民,笑的合不攏嘴,要知道傅道民一直喜歡李思雅,這次叔叔要自己來試試,分明是在考驗自己,又可以在李思雅麵前大放光彩。
彎腰拜道:“侄兒遵命。”又看了一眼李思雅,李思雅立刻回避傅道明的眼神,又看了一眼傅道民,投去了曖昧之意,傅道民的心裏美滋滋的。
李溫與自己的女兒、下人都退後了幾步,薛觴要走過去,姐姐薛琦拉著薛觴,小聲的說道:“他是貴族子弟,休要傷害他,不然,免不了牢獄之災。”
“放心吧!姐,我一定會的。”薛觴到是輕鬆的很。
傅道民與薛觴同時向著對方走去,兩人隻離兩三步遠時,停了下來,然後彎腰拜過對方。
傅道民率先出手,正所謂,先下手為強,薛觴也毫不畏懼,開始隻是讓著傅道民,故意躲閃,傅道民在李思雅麵前大放光彩,李思雅拍手稱快。
過了一會,薛琦對薛觴講:“弟弟,好了不玩了,還有去祭祖,別把事情給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