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

林柔軟喝了一口茶水。極品的碧螺春,味道真的不錯。

“吳靜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很快吧,畢竟是蜜月,您懂得,恨不得時間越長越好。”

喬恩和點頭。又繼續問了一些吳靜的情況,當聽說玲瓏香爐的時候,喬恩和的眼睛忽然閃出異樣的光芒。

“真是撞邪了。”喬恩和身體後仰,靠在沙發上,指尖在大腿上有節奏地敲擊著。

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撞……邪?”

林柔軟聽見這兩個字就背後颼颼冒涼風。

“您別嚇我啊,我膽小。”林柔軟縮了縮身體,“我可是剛從一個鬼怪的事情脫身出來。”

“鬼怪?”

“您認識紅霞吧?”

喬恩和既然認識賀友肖,自然也認識紅霞。

不過他不喜歡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總給他一種很陰鬱的感覺。

不光是他,他徒弟也不喜歡。

畢竟是別人的老婆,有些話也不好多說,何況現在孩子都有了,喬恩和隻能在他們麵前若無其事。

林柔軟給喬恩和大概講述了奇奇和怪怪的事情,喬恩和聽得目瞪口呆的。

“雖然我不是個唯物主義者,但是這輩子他也沒碰到過太多稀奇古怪的事,聽你這麼一說,今晚怕是睡不好了。”

喬恩和說著,大胡子一動一動的,反而看上去像個小孩子,讓林柔軟覺得很好玩。

如果在聖誕節給喬恩和戴上一頂聖誕帽,再穿上紅色的衣服,妥妥一個超級受小朋友歡迎的聖誕老公公!

“怪不得我覺得怪怪那個孩子也挺古怪的,眼神很陰鶩,我還以為是和紅霞呆久了的原因。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故事啊。還好奇奇沒有大礙。”

“多虧了您送的佛珠,不然聽說奇奇連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年三十都過不去。”

想到當時的事情,林柔軟還是覺得後背發涼。

喬恩和感歎道:“紅霞瞎鬧也就罷了,友肖居然也這樣,真是一點都不像他了。”

林柔軟聽出來喬恩和的語氣裏有些許對賀友肖的失望,趕緊為師父辨解:

“其實我也可以理解師父,最近他那個時候也是初為人父,做父母的人確實是不太一樣,就像我也可以為了奇奇做一切,哪怕是違背我的良心。”

喬恩和點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林柔軟的話。

“對了,你剛剛說的撞邪是什麼事情啊?”

林柔軟自顧自講了半天奇奇和怪怪的事,卻突然想起剛剛喬恩和說的話。

她說起玲瓏香爐的時候,喬恩和說了一句:“真是撞邪了。”

喬恩和也好像這時候才想起什麼似的,對林柔軟說道:“說也奇怪了,前兩天我的學生畫了一幅畫,畫的就是一個玲瓏香爐,和你描述的挺像的。”

“哎?您的徒弟?吳靜嗎?”

林柔軟又抓錯重點了。

喬恩和擺擺手:“當然不是她,我徒弟多了。”

“可是……”林柔軟猶豫自己該不該問出來,最後還是沒忍住。

“可是我聽說,你也是繪畫界的新星,也隻有靜靜一個徒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