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軟細細端詳著麵前的《楊竹西小像》,自認為比起上次玩票性質的唐寅的仕女圖來說,完美的太多。

隻是畢竟賀友肖身邊的人各個都不是吃白飯的,鑒賞師的眼睛可不是蓋的。

“也不知道師父這次請的業內人士到底是誰,會不會看出來我這幅畫是假的呢?”

林柔軟對著畫的自言自語,好死不死被剛踏進萬寶閣的吳黎俞聽了個清楚明白。

吳黎俞心裏暗笑,這個真是瞌睡了就來個枕頭,先前還擔心假畫不在手裏怎麼“拿捏”林柔軟,現在這送上門的把柄,不用都對不起自己。

“你這個人惡習不改,上次被發現了不長記性,這次居然還敢作假?”

林柔軟抬頭看見麵前的吳黎俞,心裏真是有苦說不出。

這TM什麼情況啊?

吳黎俞這個大混蛋現在跑來湊什麼熱鬧?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麼大一個定時炸彈擺在這,天知道他會不會壞了自己的好事。

林柔軟深吸一口氣,逼自己堆起一個諂媚的笑容。

“喲,我當是誰,這不是吳總嗎?來之前怎麼不打聲招呼,想要什麼說一聲我們就給您送去了啊,怎麼勞您大駕親自光臨呢?”

害的老娘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就被你撞了個正著!

吳黎俞走上前一把把林柔軟拽進懷裏,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女人,他總覺得不把她圈在懷裏就會逃跑似的。

“我要是不過來,怎麼能發現堂堂萬寶閣的掌櫃的居然在賣假畫?”

“吳總,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您哪隻眼睛看見我造假了?再說我也不是這的掌櫃,撐死一個跑腿的,您就別為難我了。”

吳黎俞低下頭,在林柔軟耳邊輕輕吐氣。

“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你造假了,哦,兩隻耳朵也都聽見你親口承認你害怕被業內人士認出那是幅假畫。”

說罷,還伸出舌頭,在林柔軟的耳垂上惡劣地舔了一下。

耳朵本就是林柔軟的敏感之地,在她耳邊說話嗬氣已經很要命了,更別說吳黎俞舌頭的突然襲擊,讓林柔軟差點站不住。

林柔軟不由得在心裏暗罵,這個混蛋有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動手動腳才行!

但不得不說林柔軟居然對這樣的吳黎俞起了反應……

她趕忙搖搖頭,把心裏的雜念都清除出去。

“吳總說我造假,可有什麼證據?”

上次的仕女圖可是已經被我毀屍滅跡了!

林柔軟眼底一閃而過的得意自然是沒有逃過吳黎俞的眼睛,這樣靈動的林柔軟隻會引得吳黎俞更感興趣。

他堵上小女人水嫩紅潤的小嘴來了一個法式熱吻,感覺到懷裏的小女人站都站不穩了才鬆開,然後唇貼著唇對林柔軟說。

“我沒有證據,那要不要請王旭爾老先生來幫我鑒定一下,此時放在萬寶閣櫃台上的那幅畫,是真是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