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洛蒂沉吟了片刻,搖了搖頭。

“既然來到了華夏,那就要有一個新的開始。我想去華夏的珠寶商那裏應聘,並且采用和以前風格完全不同的設計手法,順便給自己一個新的機遇。”

林柔軟是很讚同艾洛蒂這種敢於嚐試新的開始的做法,褪去已有的成就與光環,做一個新人去重新學習沉澱,是很難得的事情。

“我支持你,隻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國內的氛圍和國外有差異,我擔心你可能會不適應。”

艾洛蒂沒所謂的擺了擺手,壓根不把林柔軟的話放在心上。

“一個地方的氛圍造就了這個地方不同的設計風格,我既然都打算這麼做,就不會害怕這些東西。”

見艾洛蒂心裏有底,林柔軟也就不再多說。

隻是她對於艾洛蒂要搬出去自己住這件事耿耿於懷。

“你非要搬出去嗎?”

艾洛蒂看到林柔軟這樣依依不舍的樣子“撲哧”一聲樂了,伸手揉了揉林柔軟的頭發,故作不滿的瞪著她。

“你當初要從法國離開回國的時候可沒有這麼不舍得我,現在這是怎麼了,在一個城市裏,想見就見啦!”

林柔軟撅了噘嘴,把艾洛蒂弄亂的頭發整理好,雖然還是有些不願意,但是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艾洛蒂說等她找好工作以後會在公司附近找房子,所以一時半會還不會搬走,還要在林柔軟家叨擾幾天。

林柔軟求之不得。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鬧騰了半天,林之河下班回來了。

雖然林之河對艾洛蒂的態度一直很友好,但是艾洛蒂總是覺得,林哥哥陰森森的,是一個看不透也摸不透的大人物。

所以總是從心眼裏親近不起來。

好在他白天都回去上班不在家裏,不然要天天和林之河同處一個屋簷下,艾洛蒂大概早就受不了跑出去住酒店了。

所以一見到林之河回來了,艾洛蒂趁他沒注意的時候對林柔軟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和林之河禮貌的問好,就立刻溜之大吉。

林柔軟看著落荒而逃的艾洛蒂有些好笑,她不是很能理解艾洛蒂為什麼這麼害怕自己的哥哥,但是她也不會強求兩個人非得多麼親近就是了。

她站起來和林之河也打了聲招呼,又簡單詢問了幾句公司裏的事情,見沒什麼大事,便也打算上樓回房。

卻被林之河叫住。

“這幾天怎麼天天待在家裏?”

林柔軟背著林之河做了個鬼臉,真是的,早知道待在家裏要被這麼多人輪流拷問,她一定每天按時按點的出門,裝作自己還在上班。

磨磨蹭蹭的轉過身,林柔軟裝作一臉若無其事。

“沒事啊,就是上班比較累,我休幾天假還不行嗎?”

說著還一臉無辜的眨了眨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林之河可是從小看著林柔軟長大的,林柔軟眼珠子一轉他就知道這丫頭心裏又在想什麼鬼主意,她就別想在自己麵前裝神弄鬼。

裝的再像也沒用。

騙的了別人騙不了他。

林之河慢條斯理的脫下衣服,大手伸進領帶裏把它拽鬆解下來,又緩慢的解著袖扣。

坐這一係列動作的時候,林之河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林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