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逍遙,敗也逍遙,把劍問天狂自笑。滄桑無盡,魂斷九霄,風雲長喝愁難消。蒼鬆鼎立,疾風輕飄,酒醉人更憔。恍惚南柯夢廊橋,千帆過盡,明媚明朝。
山川載不動太多悲哀,歲月禁不起太長的等待。春花最愛向風中搖擺,黃沙卻偏要將癡和怨掩埋。聰明一世,情願糊塗,可這一身的遭遇又要向誰傾訴?愛到不能愛,聚到終須散,繁華過後隻剩下黃粱一夢。海水永不幹,天也望不穿,真希望能夠紅塵一笑,和你江湖共徘徊!可是這世上,哪裏真有看不厭的紅顏呢?人的一生有許多難以取舍,困惑不已的瑣事所糾纏著。這時所需的就是斷然的舍棄與明智的抉擇,唯一會限製我們的,是我們自己的決心。很久沒有因為愛的掙紮而感動,可是沒有愛情的煎熬與彷徨,又怎能明白自己愛的到底是誰?又怎能體味到愛情存活下來後的感激與快樂?如果有個人愛你愛了一世之久,那你們就真能天長地久麼?生活,勻速的是愛,不勻速則變成一種傷害。也許中間會有厭倦,厭倦得再也不想看見那個人。於是兩個人相對而坐,他們多年的感情就像一個溺水的孩子,他們狠心地看著他掙紮,卻不去救他。對於感情,為什麼就不能誠實呢?也許,世上真的沒有看不厭的紅顏。愛情,究竟是什麼東西?
愛情不是一種塵世的感情,乃是一種天上的感情。隻有經得起別離的痛苦才是真正的愛情。如果愛一個人,那就愛整個他,實事求是地照他本來的麵目去愛他,而不是脫離實際希望他這樣那樣的。愛是神奇的,它使得數學法則失去了平衡;兩個人分擔一個痛苦,隻有半個痛苦;而兩個人共享一個幸福,卻有兩個幸福。愛不是能用語言完全表達的,隻能用生活的全部來表達它。戀愛和表白愛情,男人總比女人更容易些。對於女人,不論你怎麼研究她,她始終還是個完全新的題目。女人是男人前程上的一大妨礙,愛上一個女人再要做什麼事都很難了。因此,要方便的愛個女人又不受她妨礙,那隻有一個辦法----就是結婚。然而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隻有愛情才能使婚姻變得聖潔;也隻有被愛情聖潔化了的婚姻才是真正的婚姻。
每次寫文都很慢,因為想得頭痛,寫文對我來說真的很費心力,寫出來的都是我的心血,但是雖然痛苦,寫完後看著自己稿子時的那種快樂也是無與倫比的。也許我是一隻癡鳥,把我柔軟的心窩緊抵著薔薇的花刺,口裏不住地唱著星月的光輝與人類的希望,非到我的心血滴出來把白花染成大紅我不會住口。我的痛苦與快樂是深成的一片。若非有大家的支持,我卻真是寫不下去,真的很累,我大抵天生構思淹遲吧。每次想起大家的支持我總是很感動,就有了寫下去的動力。我有很多非常疼我的大哥姐姐,弟弟妹妹,一想到他們,我心裏就暖暖的,大家都非常支持我,我一定要好好寫才行,雖然現在頭很痛,不知為什麼,忽然脹得很厲害,也許沒休息好,趕快寫吧,哈哈。
秋雨橫斜秋風緊,有人獨立悵空溟。
初秋的西湖浮紅漲綠,儼然織錦,陽光自林隙來,附麗其上,益增娟媚,足可用一個“嫩”字來形容。
遠眺湖、堤和堤影,整個風景清絕秀絕美絕,儼然是理想的美人,隨她怎樣的姿態,都是比擬不得的絕色。令人情不自禁地動了心,就想去湖上拿舟玩月。
看著初秋的蘆荻,我和幾個朋友在樓外樓吃蟹,我因為貪看柳梢頭的月,大家便把桌子移到了窗口,這才是持螯看月了!
夕陽裏的湖心亭,妙;月光下的湖心亭,更妙。
晚霞裏的蘆雪是金色;月下的蘆雪是銀色。
如果能在湖心亭裏看晚霞,看湖光,那必是人生一大樂事。
還有晚上霧靄蒼茫中的阮公墩,也是別具風味的。
而在三潭印月,我不愛九曲、三潭之類,卻獨愛在月光下看雷峰塔靜極了的影子,我見那個,便不要性命。
如果可以,我送你一個雷峰塔影,還有滿天稠密的黑雲與白雲;我再送你一個雷峰塔頂,讓明月瀉影在眠熟的波心。
深深的黑夜,依依的塔影,團團的月彩,纖纖的波鱗。你我蕩一支無遮的小艇,一起創一個完全的夢境!
如果我們無緣相見,那我就寄一袋西湖邊的桃花給你,好叫她用最後的芬芳向你描述雷峰塔那靜極了的影子。
望著天,雨好鹹,是否有淚在裏邊?
風兒吹,落葉飛,有誰知道我是誰?
那不是一場遊戲,為何總有一根線牽著心懷,隱隱作疼?
那不是一段邂逅,為何飄在橋上的影子,總纏進夢鄉?
那不是一個夢境,為何你的溫柔私語,總是不經意的響起?
有一個字,我從不曾說出,不是因為它沉重,而是害怕它洶湧……
有一段時光,我從未曾忘懷,不是因為舍不得,而是刻的實在太深太深……
有一個名字,我隻在心裏呼喚,不是怕被人聽見,而是被風吹走……
夜一般沉寂輕悄的西湖,正泛著粼粼的波光。
商清君那柔媚中帶著絲幽怨的甜美聲音如泣如訴地隨風飄來:“既然來了,公子何不上船共飲一杯?”
南宮陵隻聽得心神一蕩:“還是同一個地方,同一個季節,同一種淡淡的風。可如今我已被這淡淡風,吹亂了年輕的心。淡淡的風吹吧,吹走了我的淚珠,吹走了我的哀愁,吹走了我的傷痕,吹走了我的回憶與牽掛……該走的都已經走了,該留下的也沒有留下……也許我該放棄我的一切,背上年輕的心——繼續我的人生孤旅……”
在那一刻,南宮陵心灰意冷,便想狠心離去,再不要理那些糾纏不清的紅顏。
而商清君又何嚐不心痛呢?
一段感情曾給你帶來過多大快樂,就能給你帶來多大痛苦。
便聽她淒然喚道:“陵郎!”
南宮陵心裏又是一顫:那是當初她對他的親昵稱呼!現在聽來,竟似恍如隔世。
有的人走了就再也沒回來過,所以,等待和猶豫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殺手!
南宮陵不禁又向岸邊邁近了幾步。
愛情就是上輩子欠下的情債這輩子來還;他上輩子一定俗不可耐,弄得他今生無債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