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女人卻進去了。不知皇兄該怎麼懲罰她呢?”城王看著我挑釁道。

聽著他的話我卻絲毫沒有生氣,當初他從歹人手裏將我救起的時候那句蘿兒,和今天的柔兒相重疊……腦中豁然開朗,如此看來,我倒是誤解了他,他說得原來一直都是柔兒。

我徑直在想,卻沒看到皇上若有所思的目光就投到我的身上。晚晴在背後輕拍了我一下,我頓時驚醒。

看著皇上靜靜的投在我身上的視線,仿佛無一絲波瀾般,我立馬接道:“皇上,且不說臣妾初來宮中不曾聽說過這種事。就是聽說了,臣妾看到此等美景也定會前去觀賞。臣妾以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想必那位柔兒姑娘也並不想城王長此以往像梨花一樣喜樂全被圈住。城王你覺得呢?”說完我也挑釁的看向城王。

仿佛被說中心思般,城王的臉色頹唐,猶如染上了一層厚厚的寒霜。他的眼眸漆黑,仿佛看不見這青天白日的光亮吧。

“城王,你明知道柔兒姑娘已經離去,也是斷斷不可能與你相見,你又何必……”正在我想著如何把城王的心思扭正過來,卻聽到城王對我一吼:“住口!”

見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他好像逃避般的對皇上福了福身道:“皇兄恕罪,臣弟想起現下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打擾皇兄了。”

皇上有些不舍的點了點頭,城王這才大踏步的離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頗有些為他難過。讓他一時接受是斷斷不可能的,冰凍一尺非一日之寒,不過他沒有執意讓皇上治我的罪,倒是做出了不少努力來一步步減輕自己的沉重了。

不經意轉頭間,看到了皇上若有所思的凝視著我,心下一驚。今兒說得話太多了,不知道皇上還會怎麼發落。

“愛妃上前來。”皇上忽而說道。

我極不情願的上前了一步,卻又聽他說道:“到朕跟前來。”

我用眼神表示著抗議,卻再次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了堅持和不容置疑。我苦著臉低頭上前,直到看到他明黃色的靴子才停住站定。

“抬起頭來。”他命令道。

好吧,誰讓他是皇帝呢。我繼續苦著臉抬起頭來,卻並不看他。他用右手輕抬起我的臉,逼著我的眼睛與他對視。看著我眼裏的倔強,他頗有些戲謔的開口說道:“怎麼?看戲的人還在,演戲的人倒不想再演了?”

聽聞此話,我謔得把眼睛直視著他。他的一雙眼睛像一汪潭水一樣,深深的要把我吸進去。看著我的樣子,他嘴角勾起一絲微笑,讓我醒過神來。

不行,照這樣下去,就是要被皇上掌握主動權了。我心裏想道,身上也隨即用了力,才掙脫皇上的手掌便跪倒在地:“皇上英明,臣妾這戲演得怕是漏洞百出,不僅浪費了皇上的時間精力,也是讓皇上了無趣味。臣妾有罪,請皇上懲罰。”

“朕的愛妃有罪嗎?”他聽聞我的話,倒並不理我,隻是看向行風問道。

“回皇上,臣倒並不認為。”行風躬身說道,看著皇上示意他說,他倒豪邁的說開了:“臣以為如妃娘娘先前在禦前失儀,實為引起城王的興趣。等城王一來,更是為了讓城王遠離夜夜杯酒做了不少努力。娘娘是有功,並無罪之說。”行風說著說著還邊點頭,惹得我想把他的腦袋瓜子打開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什麼。

“愛卿很少誇人,如今倒是為你辯解。有趣。愛妃,你當真是如此嗎?”皇上詢問道,一雙鳳目又習慣性的挑起。

我再也不想去說,嘟囔了句:“你們說是便是吧。”

“如此,甚好。”皇上接過話來,說道:“愛妃記得當初朕跟你說過若是行風一個月內沒有抓到刺客便讓他進你依水宮嗎?雖然刺客已抓,但是朕看你們那確實缺少一個像行風一樣的人保護你們。如此,就把他撥給你了。”

這次,行風這個意外就加進了我們十一人的依水宮。記得當時依水宮隻有十一人時我就在想這個不是雙數。沒想到這麼快就湊成了雙。

哎。今晚好煩,好煩……

自從行風來了以後,原本我和晚晴香兒的私人空間變得少了很多。每次想要出去的時候,行風總會不動聲色的跟著我們,讓他回去,他卻總是拿著皇帝這張牌來壓我,惹得我也是異常的氣氛,但卻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