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麗妃拍了拍手,立馬從內殿出來兩個男人。卻是之前我去淩府時遇到的刀疤男二麻子和他的同夥。雖然刀疤男臉上沒有了刀疤,但那色迷迷的眼睛讓我終生難忘。此刻刀疤男已經蹭蹭的湊到我身邊對我道:“怎樣,這麼想我二麻子,這麼想見到我?”他的渾濁的口氣吐到我口裏,讓我是想咳咳不了,想做什麼都做不了,眼裏的淚水如珠子般湧下,心裏不停的在問怎麼保護我的人一個不見?
麗妃嫌惡的看了二麻子一眼,對二麻子道:“好了,二麻子。既然她送上門來了,我們照原計劃進行。”說完也不等二麻子離開,就和無葉無錦往內殿走去。
他們的計劃是什麼我已不再關心,二麻子那雙眼睛像一個鋒利的刀子瘋狂的割我衣服一樣,我連發抖都沒有了力氣。暈倒之前腦子裏隻留了一個意識:為什麼還沒有人來救我?
“不要,不要碰我,啊。”
“主子別怕,主子……”迷蒙中聽到了一個溫柔的聲音,仿佛能安定人心般,我的情緒也安定了下來。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臉擔憂的晚晴。
“晚晴……”我剛說話就發現不對勁,嗓子雖然打開,但是卻異常的幹澀。晚晴見我這樣急忙的從桌上倒了一杯水將我扶起道:“主子不知怎的暈了,在床上也躺了三天三夜,時不時的會說夢話就是不見醒來,可急死奴婢們了。”
我就著晚晴的手喝著甜入心脾的水,潤了潤嗓子,調整了聲音道:“暈了三天三夜嗎?我都沒有知覺。”
“主子當然沒有知覺,可嚇壞了我們底下的奴婢。皇上也是剛剛才走的,城王、少爺和三王爺幾次想進來看看主子都被徐公公攔下說是皇上不準任何人打擾。太醫都換了好幾撥,都是一個說辭,說主子是自己驚嚇過度,休息休息就能醒來,可是皇上就是不相信,一連幾天都是在床邊守著。剛才還是玉妃娘娘來了,皇上才聽勸走了。”晚晴邊說邊注意我的臉色,而我依舊臉色是無波無瀾。
還能說什麼?還有什麼可說?那樣一個情況,竟不見一人搭救。之前城王口口聲聲說要保我周全,行風也好像也開始向我這邊靠攏護我周全,可是最後麵對二麻子那猥褻的眼神和猥褻的話語還有猥褻的動作,就無一人搭救。如若我不是暈了,是不是這個計劃連我都一並鏟除了?
晚晴看著我不說話,也沒有再說話,房間裏安靜的很詭異,可此刻我卻極是享受了這詭異的靜謐。
“晴姐姐,主子醒來了嗎?”一個聲音推門而入,卻是端著一個托盤的香兒。香兒看著我的樣子,驚喜的道:“主子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她連連的說道,宛如一個小孩得到了她喜愛的玩具一樣。
“是啊,我醒了呢。”我淡淡的說道。香兒沒有發現我語氣裏的無奈和疲憊,反而快步走到我身邊,直嚷道:“主子肯定餓了吧。這幾天香兒一直都備好燕窩粥,隻等主子你醒來就可以吃到。每次端來主子眼睛都是閉得。”香兒話語裏的失落我聽得很真切,看著她悲傷的樣子沒一會便被驚喜所代替,口裏還不停的說道:“不過現在好了,主子終於能吃到香兒給主子準備的燕窩粥了。香兒很開心,很開心……”
香兒一直不知疲倦的說著,晚晴一直對香兒示意不要再說了,隻是香兒可能情緒太過於激動沒有看到。不過香兒的一番話確實讓我感動不少,這就是後宮,這就是命。我要做的應是學會珍惜,而不是一直都在不停的失去吧。
“香兒,你再說話燕窩粥就要涼了。我躺了這麼久,確實餓了啊,香兒你莫不是故意拿燕窩粥來隻讓我聞著香味不讓我吃吧。”我撇著嘴道:“香兒心可真壞呢。”
香兒聽到我這樣說,連連的搖頭說不是。我看著她的樣子抒懷的笑了起來,晚晴看著我的樣子終是放心了下來。隻看著我們玩鬧。
本也不是大病,第二日我便按時起來了。但身體卻像大病初愈般的鬆軟,我也隻是抱怨了一會,便讓她們扶著我去曬太陽。大門洞開,等待著一些人的到來。
依水宮門口老遠我就聽到腳步聲和議論聲,不用仔細聽,猜都猜得到是那三個混世魔王。不過他們卻隻是徘徊在我依水宮門口,商量著是由誰先進來解釋。我故作不知道的隻一味喝茶,讓他們在外麵曬一會也就當做給我解氣了。
等了一會,還不見有人進來。我沉不住氣了,深呼吸了一口對晚晴香兒道:“晚晴香兒,你們瞧我這依水宮可真香啊,像是,嗯,芙蓉糕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