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中的是慢性毒藥,看情形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弟妹有沒有發現高峰最近有什麼異常的行為?”陳青鬆問道。
“高峰最近並沒什麼異常的行為,一切都很正常啊。”張芳答道。
“那他有沒有說過什麼奇怪的話?”陳青鬆繼續問道。
“奇怪的話。。。哦對了,那天高峰喝完酒回家,醉醺醺的跟我說不能對不起陳大哥的知遇之恩,我追問他怎麼回事,他說綠樹什麼的,後來他就睡著了,等我第二天再問,他叫我少管閑事,我也就沒再過問過這事了。”張芳回憶道。
綠樹集團!江城地產行業排前三,不過那是一家東瀛的地產企業。
陳青鬆和羅仁你看我我看你,更加確定了高峰的出事絕非偶然,看來也早有人盯上了彭家灣的那塊地皮項目。
“唉,弟妹,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高峰啊!”陳青鬆眼淚圍著眼圈直轉。
“陳大哥,您千萬別這麼說,當初要不是您提拔高峰,他現在可能仍然是一個小職員,我雖然是一個婦人,但是道理我都懂,即使高峰這次賠上了性命,我也絕不會怨恨您。”張芳說道動情處,眼淚也掉了下來。
“好,弟妹,你最近隻需專心照顧高峰,其他的事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放心吧。”陳青鬆說道。
張芳再次千恩萬謝。
高!
羅仁忍不住在心中讚歎道。
陳青鬆收買人心的手段當真一流,首先高峰出事之後陳青鬆第一時間到場,這體現了陳青鬆對高峰的重視,其次,本來不是陳青鬆的責任,他卻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讓張芳心中有愧,最後,對昏迷不醒的高峰及其全家無微不至的關懷,一旦高峰醒來,那麼將來必將對陳青鬆感恩戴德,誓死追隨,一旦高峰不能醒來,陳青鬆也能博一個好名聲,這樣的大哥,誰不願意一輩子追隨呢?
看來還有很多東西需要跟大哥學習啊。
當然,這是有前提的,陳青鬆非常的了解高峰,知道他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如果他是一個忘恩負義之徒,相信陳青鬆也會棄之如敝屣的。
既然對方能對高峰下手,沒準也會對陳青鬆下手。
為了確保陳青鬆的安全,羅仁為陳青鬆又把了把脈,還好一切正常。
羅仁從懷中掏出一塊小玉佩,玉佩隻有手指肚大小,上麵雕刻一隻玄武,栩栩如生,羅仁將它遞給陳青鬆。
“大哥,為了防止有人暗下毒手,重蹈高峰的覆轍,把這塊玉佩隨身攜帶,隻要你戴著他,我保證一般的毒物對你不起作用。”羅仁說道。
“多謝二弟。”陳青鬆小心翼翼的將玉佩收好。
“對了,大哥有沒有多餘的車借我一台。”羅仁問道。
“你要學開車?”陳青鬆反問道。
“是的,我發現,沒車真的非常不方便。另外我想讓你幫我找個駕校教練。”羅仁說道。
“嗯,你說的沒錯,現在開車是必備的技能之一了,這樣吧,你打這個電話,他是我的一個好朋友,叫李龍,人送綽號李瘋子,這人沒別的愛好,酷愛賽車,跟著他學,包你成為老司機,不過,他是個怪人,跟他學你得有點心理準備。另外車的問題你不用擔心,等你考下來駕照,哥哥我送你一台好車。”說著陳青鬆遞了一張名片給羅仁。
羅仁接過一看,龍騰駕校,教練李龍。
不就是學開車嘛,還能難到哪去?
陳青鬆還有好多事要處理,羅仁也幫不上忙,告辭走了。
說學就學,下午,羅仁按著名片上的地址,來到了龍騰駕校,到這發現,這駕校的場地裏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羅仁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響了半天,電話才被接起。
“喂,找誰?”一個慵懶的聲音。
“請問是李龍李教練嗎?”羅仁問道。
“對,就是我,啥事?”李龍答道。
“我是別人介紹來找李教練學車的,現在已經到了龍騰駕校門口了。”羅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