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好解決了,沒有那麼難了,可以好好的與這個戰士一重的戰上一場。
“我殺了你!”那個叫猛爺的莽漢看見鐵君義連殺兩人,怒氣衝衝的跑來,刀看向鐵君義,好像是殺了他的仇人似的,找鐵君義拚命。
看見莽漢衝來鐵君義沒有畏懼,大刀迎了上去。
“嚓。”刀刀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兩人朝相反的方向退去,莽漢的刀上碰了一個小口,同時看向鐵君義手中的大刀更是火熱,就像大淫棍見到花姑娘似的。
然而鐵君義的情況卻是怪異,因為在剛才的一回合,他看見莽漢的眼裏沒有憤怒,反而帶著絲絲的興奮以及激動,剛才的忿怒完全是裝出來的,他根本沒有絲毫的忿怒,兩個手下的死對他來說沒有絲毫的心疼,就如同死了兩隻阿毛阿狗一樣,一點都不在意。
這是為什麼?鐵君義心中問道。
這不合乎常理啊,兄弟死了三個,不但沒有絲毫的憤怒,反而帶著興奮,再怎麼說,都是和自己一起同甘共苦的人,一起拚搏過,一起流過血,對他很信任,把自己的命交給他,聽從他的指揮,他說南,絕對不會是北。
可是現在死了,他沒有絲毫的憐憫,反而很高興,這是為什麼呢。
“殺!”三個人又圍攻過來,打斷了鐵君義的思緒,鐵君義再次的揮刀而上。
三人並排一起,那個叫猛爺的略在後。
然而意外事件發生了。
那個叫猛爺的,從後麵就給前麵那兩個人一人一刀,出手狠辣,動作快捷,比和鐵君義打的時候利索多了。
那兩人轉頭看著自己的老大,眼裏全是不解,好像在說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然後就倒下了,生機盡失。
鐵君義停下腳步,眼睛疑惑的看著那個叫猛爺的莽漢,眼裏也是一片不解之色。
“好像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朱名猛,閣下是?”朱猛看著鐵君義說道。
“你叫什麼我不感興趣,我姓什名啥,你也沒有必要知道!”鐵君義看著這樣的人,直接說道,眼裏微微怒出憤怒。
“是也倒是,因為要死人知道了也不起作用,至於我的名字,你死下去好交代。”朱猛說道。
“死?就你,我還真的不怕!”鐵君義說道。
“是嗎?你以為,我就剛才那樣,嗬嗬,你錯了,剛才隻是為了殺他們吧了,有些事知道的人多了就不好了....”朱猛搖著頭說道。
“這是為什麼呢?再怎麼說他們都是你的手下,你為何要這麼的狠心?”鐵君義問道。
“為了你手中的刀!”那朱猛直接道出了他的目的。
“就為了它!”鐵君義揚了揚手中的刀。
“不錯,你別告訴我你手中的那家夥是一把破銅爛鐵,上好的鐵器在它的鋒芒之下都斷了,這絕對是一把好刀。”朱猛解釋道。
“我不得不承認你的狠心,你的陰險,你的狡詐,可是,你今天卻是做了一件最大的蠢事,如果這是一把好刀,就絕對不會被放在家裏幾十年沒有任何人動過,它隻是沉重而也,好像沒有其他的奇特之處。”鐵君義搖頭笑道。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那麼好糊弄,等你下去了,我自己就會知道!”朱猛猙獰的說道。
“看來你對你的實力很自信啊?”鐵君義說道。
“試了你就知道了,讓你嚐嚐戰技的厲害,天階戰技,狂風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