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聲音,鐵君義出差點又是一個跟頭栽在地上,也瞬間就知道是誰在叫他。
娘的,不就是背把大刀而已,都幾個月沒有見了,有必要這樣嗎?鐵君義心中嘀咕道。
“我說,姓端木的,你不知道我名字?每次都是這樣。”鐵君義搖頭說道。
“知道,但是看見忍不住就喊出來了!”端木小依嘟著嘴說道,樣子和雷靈兒有得一拚,隻是少了雷靈兒身上的靈氣和靚麗。
“端木姑娘,真是好巧,沒想到再這裏遇見你。”鐵君義略過端木小依,看向端木清雅,出聲道。
“鐵義公子,真的很巧。”端木清雅也是禮貌的回答道。
端木清雅和端木小依對鐵君義到是很客氣,但是總有人的鼻孔是朝天上的,看著鐵君義冷哼不斷。
“君義,她們是誰?”看見鐵君義和端木清雅她們有說有笑,雷靈兒很是吃味,而且,端木清雅的神韻不下她和寒清蘊,心中有點危機感,就走了過來抱著鐵君義的手說道。
“靈兒,這是端木姑娘,以前認識的朋友。”鐵君義介紹道,心頭鬱悶這個小丫頭抱我手幹嘛。
“君義?看來鐵公子並沒有把我們當做朋友啊?”端木清雅很低落的說道,看樣子是鐵君義沒有把真名告訴她,好像在痛心似的。
“不好意思,人在江湖蕩,總有防備的,在下鐵君義,望請姑娘諒解!”鐵君義也看的出端木清雅隻是和他看玩笑,但是禮貌還是要有的。
“鐵君義?西瀾曉城鐵君義,鐵家廢物鐵君義,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個廢物。”鐵君義她們正要說話,不料被打斷,林毫的聲音是那麼的尖酸刻薄,而且聲音也是大得出奇。
當他看見鐵君義身邊兩個絕世美人時,為之傾倒,但是更多的是對鐵君義的嫉妒,心中是怒火熊熊,為什麼他身邊的女人都是那麼的漂亮?雖然和端木清雅這麼久,但是端木清雅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當端木小依提到鐵君義時,端木清雅的眼裏露出絲絲的微笑,這無疑讓這林毫對鐵君義更加的怨恨。
此刻機會來臨,知道鐵君義是西瀾曉城的廢物時,林毫臉上露出笑容,知道自己的表現時機到了,如果讓她們知道鐵君義是廢物,不知道是何等的景象。
可是林毫這孩子真的錯了,不用他說,她們已經知道鐵君義的過去,更不知道雷靈兒這個十六七歲的花季少女對鐵君義這個剛滿十五歲的大男孩的情感,注定他就是悲催的。
鐵君義,一聽到這個名字,許多正要遠行的傭兵頓時停了下來,盯著鐵君義看,有些眼裏露出殺氣,有些隻是好奇。
端木清雅的眼裏閃了閃,露出幾許怪異的光芒,但是一閃而末,而端木小依看鐵君義不在有興趣了,還微微的遠離了鐵君義。
這些細小的動作卻是落在了寒清蘊和鐵君義的眼中,但是她們都沒有說什麼。
鐵君義聽著這話沒有說什麼,反正他已經習慣,有了免疫,就當做是瘋狗再叫。
但是,雖然鐵君義不在意,有人卻是會在意。
一道藍色身影閃過,同時一道身影向遠處飛去,外加贈送一聲慘叫。
出手的正是雷靈兒,聽見有人侮辱鐵君義,雷靈兒是想看鐵君義的,但是鐵君義並沒有絲毫的動作,也知道鐵君義以前已經習慣了,但是她卻不能,侮辱鐵君義就是她的敵人。飛出去的當然是林毫,侮辱鐵君義在她的眼裏就是找死。
“臭婊子,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林毫的聲音響起,同時還吐出一口鮮血。
聽見這話,鐵君義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林毫絕對是傻到極點的大傻叉,在這裏誰管你是誰家的寶貝,砍死你又如何,毀屍滅跡你能回去報信,而且拚家世,娘的,跟戰帝都能扯上關係的人家,就你家隻有戰魂的家族,人家放個屁都把你一家子吹死。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以後隻要我聽見你口中的髒東西對著他,我的劍絕對不會對你客氣。”雷靈兒沉著臉說道,一絲絲的寒氣,周圍的人都感覺得到絲絲侵襲他們,同時身上有絲絲的雷光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