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君義的話甚是狠毒,這樣推下去的話,祖祖輩輩都被鐵君義罵成狗了。
這白胡子老者的臉上紅一塊、紫一塊的,眼裏看著鐵君義閃過一絲殺意,被鐵君義一陣狂罵,動起了殺心了。
其他幾個年輕人都是熱血青年,一腔熱血可是一碰就會爆發的那種,臉色通紅,怒火燃眉,看著鐵君義大有一擁而上的衝動了,但是老者沒有發話,他們還是不敢亂行事,這裏是鬥戰學院的分點。
“小子,你有種,在大賽上你祈禱不要讓我遇見你,否則我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讓你媽也知道我的厲害!”這戰王一重的年輕人憤恨的說道,眼裏看著鐵君義嗜血的殺意施放開來,他也是聽過鐵君義的傳聞的,但是卻是不屑一顧,對鐵君義的事跡那是一個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鐵君義會有這樣強悍的戰力,肯定是一個快要死掉的戰皇強者被他宰了,然後便稱自己屠了戰皇高手。
顏華和顏武兩人在聽見這人說道了鐵君義心中的傷痕之時,急忙按住鐵君義的手臂,製止鐵君義,這可不是其他的地方,其他地方隨你怎麼弄都行,在這裏就免了。
鐵君義的眼睛也是紅了一下,但是看見了顏華和顏武有些焦急的神色,紅芒慢慢的淡了下去,眼神如利劍一般盯了一下這年輕的戰王。
“記住,在大賽上,我會把你打殘!”聲音冰冷刺骨,深入靈魂之處。
這戰王一重的年輕人此時猶如被一頭嗜血的殺神給瞄上了,身體裏的血液此時也被冰凍了一般,流動速度慢慢的下將,一層冷汗在他的腦門上彌漫下來,臉色有些慘白,身子忍不住的退後了一步。這退一步讓其他跟來的幾個年輕人大跌眼睛,他們可是知道這少年的實力,竟然被鐵君義一句話就給喝退了,這怎麼可能。
這年輕人也是看到了其他人的眼神,急忙撫住情緒,壓製心中對鐵君義的恐懼感,且身為天才的他,也有他的驕傲,挺起胸膛強硬的說道:“到底是誰揍誰,還不知道呢,哼!”
白胡子老者看著這年輕人,眼裏閃過一絲失望,但是無論怎麼樣,這都是他們帝國的天才,隻是他經曆太少,所見之人不甚多,所以有這樣的動作也不奇怪。
“小子,我們長輩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難道這就是你的教養?”白胡子老者俯視著鐵君義,聲音生寒。
“這為老人家,我這是和您站在同一條線上的好不好,你看他們一個個的都沒有同意你的說法,隻有我讚成你的說法,我不但讚成你的話,而且還把他們又給貶低了,你到怪起我來了,有你這樣做長輩的?”
“難道你說的是假話,你讚成他們的話,真是虛偽,想不到你年紀這麼一大把了竟然還如此,不知道你的後代惡劣到什麼地步,肯定也是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不對,不對,他們應該就是你的後代了,你看不是應了我剛才所說之話嗎?”
眾人是被鐵君義被鐵君義的罵聲雷呆了,這口才,真他娘的服了,直接把這白胡子老者給懸了起來,上也不是,下也下不來,同意和不同意都被罵的體無完膚。
“小子,牙尖嘴利,難道外西瀾都是這樣一些尖酸刻薄的人?”白胡子來者現在亦是臉紅脖子粗,五指卷縮在一起,好像要鑽進手心似的,真的很想把鐵君義抓來一陣狂毆,以解心頭之恨。
鐵君義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一個不和諧且十分懶散的聲音穿插了進來。
“嗯啊!怎麼這麼吵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啊?打攪老人家睡覺可是很不禮貌的哦!”聲音十分的欠揍。又是他,鐵君義等人心中無語,上一次也是這樣。
紫劍帝國的人聞聲看去,一個騎毛驢的老者用蒼老的手掄了幾下有些囫圇的眼睛,有些陳舊的衣服在胸前竟然濕了一大片,這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來的,丫的,有這麼多的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