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清脆的震顫之音震蕩開來,在鐵君義的腳下,雙足已經陷入到了泥土之中,四周猶如蜘蛛網一般破碎開來。
隻是鐵君義皺了皺眉,這完全沒有拓跋衍的力道那麼凶猛,一股暗力躥入手臂之中,但是轉眼便化解了,抬頭看著獰笑的許慶:“這就是你的力量,太差勁了!”
“狂妄!”許慶臉色一片燒紅,揮刀再次橫劈而去,隻是這一次,鐵君義波動戰天,很輕鬆的就把許慶的長刀給挑開了:“這就是你戰宗的實力?”
許慶被鐵君義的這一蕩清醒了許多,知道鐵君義的力量已經超於了一般的戰宗,和鐵君義這樣對拚絕對不明智,最後的結果絕對是他不想要的,那麼隻有拚戰宗的戰力,他不相信鐵君義的元力會有戰宗般的雄厚。
“鎮山式!”許慶長刀撕空而下,淡藍色的元力發出點點的瑟瑟聲音,猶如腐蝕著什麼一般......
這是許家的鎮族戰技,這是神階高級的戰技,他能擋得下來嗎?褚悠然一眼便辨識出了許慶使用的是許家鎮族戰技,且這部戰技可是頂級中的極品,雖不是至尊的戰技,單位裏不想承認,這還是一位淫意了多年的戰宗施展,威力更甚。
“神階戰技,有些意思,讓我看看你們域外的戰宗有多少的戰力!”鐵君義眼中戰意更甚一籌,金黃色的光芒在戰天之上浮現,鐵君義丹田中的元力瘋狂的湧出來。
“這家夥不簡單,西瀾有什麼勢力能培養出如此厲害的人物?難道是那些守護者......”拓跋衍眼神精光一閃,現在他雖然在和兩個戰宗一重的人戰鬥,但是因為兩人此時都有了逃跑的心思,這其中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的大哥竟然在一隻狼王魔獸的攻擊之下,竟然落入了下風,心中怎能不忐忑。
“殺!”許慶雙眼通紅,現在沒有什麼能比兒子報仇更值得去做的事情。
“刀斬!”鐵君義心中一陣輕喝,一片刀芒洶湧而去。
“噗嗤!”金黃刀芒和長刀相撞相消。
踏.....踏.....
鐵君義手握戰天,後退開來,在地麵上留下了一串幾十公分深的腳印.....
也不是很強嗎?就算是西瀾皇室的那個老皇主,戰力都能和他有得一拚,鐵君義立馬就判斷出了許慶的戰力,還真的不是很厲害。
怎麼可能?許慶有些想不通為什麼鐵君義會如此輕鬆的招架了他強悍的一擊,難道鐵君義真的如傳說一般,擁有屠皇的戰力,是一個不世之天才......
看著鐵君義狂湧的戰力,褚家之人心中也是十分的震驚,一個戰宗三重高手的一擊,竟然隻是擊退鐵君義,並沒有傷到分毫,這神話果然逆天之人啊....
“啊...啊....”
一聲慘叫聲驚醒,陳罪被血狼一爪子狠狠的撓在了背上,五條血淋淋的溝痕顯得是那樣的刺眼,此刻的陳罪已經被血狼瘋狂的進攻深深膽寒,他現在真的怕了,他感覺就算是麵對戰皇高手也沒有這樣的吃力,可是在一隻變異的狼身上,他知道什麼叫做嗜血......
吳山此刻都沒有參加戰鬥,從被鐵君義一擊蕩飛之後,就沒有再一次的出過手,本來他想偷襲鐵君義的,可是卻是無法辦到絲毫,鐵君義猶如多了幾隻眼睛一般,一絲漏洞都沒有給他,現在看到鐵君義竟然在許慶這個戰宗三重高手之下的一擊也隻是退了幾步,已經有了退走的打算,且加上血狼把陳罪這個半步戰皇的人傷到了,更加的穩固了他逃走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