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拓跋衍會放過他?答案是否定的,怪隻怪羽晟竟然把事情牽連到了拓拔親人的身上,絕對不可饒,如果今天是另外之人,還可能真的被牽連至整個家族的滅亡,隻不過他複姓拓拔......
“可憐的孩子,太囂張可不是好事!”鐵君義喃喃的說道,拓跋衍已經動了必殺之心,一切都怪這羽晟,觸怒了他,所謂禍不及家人,囂張也是要付出代價。
“神話,你的意思是他要殺了羽晟?”褚奇心中驚駭,這羽晟的背後可是天羽宗這尊龐然大物,觸怒他的結果恐怕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鐵君義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恐怕就算是他上去,結果都是一樣,宰了。
看道鐵君義點頭,褚奇淡定不了,萬一被天羽宗記恨,那褚家真的就完了,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正當他要說話時,鐵君義的聲音阻斷了他:“褚家主,不用勸了,就算是在怎麼勸,結果都是一樣的,拓跋衍已經動了殺意,隻怪這羽晟太過囂張,不但要滅拓跋衍,還要禍其家人,這樣的當殺!”既然鐵君義都這樣說了,如果褚奇在說什麼的話那真的可能要和這兩人又矛盾了,這顯然是不明智的。
“不好意思,有些話是不能說的,記得有句話這樣說:禍從口出,你就是個例子!”拓跋衍沒有任何的感情,那猶如星光的巨闕迎天而下,強烈的勁氣貫穿整個武台。
“呲!”武台上,禁製出現了絲絲裂縫,離武台較為近的人開始逃離,如果一不小心迸發出來,那結果是要命的,現在再不跑就要被牽連其中了。
“咻!”呈熵坐不住了,戰皇六重的實力彰顯開來,雙手結印,加持在武台上的禁製,那些破損的裂縫在慢慢的愈合。那些逃離的人也停住了腳步,心也放鬆了下來,剛才真的是太恐怖。
“殺!”
拓跋衍殺之一字如千鈞之重,武台麵上,一條裂縫哢哢的牽扯開來,堅硬的石塊瞬間被粉碎成粉末,一絲血紅飄動,顯得有些淒涼......
無數的勁氣撞擊在禁製層上,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響聲,想要擊碎開來,但是最後依然被死死的困在裏麵。
看著那飄蕩的紅色,數十萬人冷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死了,一個戰魂七重的天才就這樣隕落,這個少年惹不得,他是一個殺神......
鐵君義沒有多少驚訝,反正想羽晟這樣的人可以說是死不足惜,憑他剛才的話語,不難推出他曾經不知道做過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這樣的人確實該殺。
武台此時已經變成了兩半,這可是可擋星辰階武器砍的僵鐵石,在拓跋衍的一招之下,分崩裂兮,可見拓跋衍是有多麼暴戾,殺心張揚。
呈熵對於殺死像羽晟這樣的垃圾也是沒有在意,剛才兩人的話他們作為戰皇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這人蠢得竟然要去動拓跋衍的家人,這到底什麼腦子,威脅能不能找個弱點的?找個一流勢力都還想得通,但是竟然卻威脅一個頂級勢力,真的是沒有救了......
拓跋衍麵無表情背上巨闕,這樣的一個人對於他來說真的是死不足惜,威脅他,威脅他的家族,找個世界上除了鬥戰學院,有誰有這膽子。
“褚家勝!”呈熵的聲音穿透而來。
許家此生的心情可以用慘痛來形容,兩場武戰鬥輸得很徹底,那麼接下來再輸一場的話,許家就沒有希望了,這些都不是重要的,就在剛才,那個天羽宗的天才弟子要被殺的時候,在身邊的那個戰皇高手並沒有前去營救,而且還十分的擔心和害怕,他們的做法完全是舍棄了這羽晟,不敢招惹那個背著巨闕的少年,那說明那個少年有著更強的背景,強大到天羽宗都不敢招惹的存在,那麼褚家和這個勢力勾搭上,他許家的滅亡還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