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燃說完話,舉刀就像鐵君義劈砍而去。刀未至,寒氣逼人。鐵君義橫刀阻擋,戰天之上,一絲黃芒閃現......
羽燃誓要殺死鐵君義,刀刀攻向鐵君義的要害,隻要鐵君義一個疏忽,那麼他的結果就是死,隻是鐵君義是誰,經曆了無數戰鬥的戰鬥狂人,敵越強,他的鬥誌更甚。
“這就是最後的保命手段?那不好意思可以結束了,沒時間和你玩!”鐵君義戰天之上,一絲淡金黃的火苗燃起,虛天炎苗出,天火戰技。
“虛天之刀斬!”
鐵君義心中一陣冷喝,最先開始是炙熱從鐵君義的戰天之上傳遞出來,其後是一股狂野的氣勢之浪波動散開,超越戰魂,堪比戰宗三重。
“來了,來了!”在場的記得最清楚的摸過與褚悠然和拓跋衍,萬林之穀,鐵君義不止一次使用這樣的戰技,凶殘狠辣。
“勝負已分,終於拿出他的戰力來了!”拓跋衍咋了咋嘴,對於鐵君義這招強悍的戰技,他拓跋衍也是心有餘悸,強悍的一塌糊塗的存在。
“你們什麼意思?難道這才是鐵君義真正的戰力?”褚天成有些不服,他想這應該是鐵君義的最為強悍的戰技了。
“想多了吧,這隻是他一招很厲害的戰技而已,他真正的戰力在這裏的人恐怕沒有人知道,而且我想絕對不簡單!”拓跋衍撇了撇嘴說道,他能感覺出鐵君義絕對很強,但是他也不弱,鐵君義戰力未出,但是他亦是如此。
褚悠然點了點頭,鐵君義在萬林之穀的時候,和戰宗戰鬥都是那麼的輕鬆,
“哎......”褚天成很是無奈,想起自己以前的狂傲,那是多麼的可笑,隨即看向拓拔衍:“那你和他誰更強一點?”
“這個還真不知道,如果我倆實力相等的話,他應該要強上一些,現在嗎?不好說,不好說!”拓跋衍很嚴肅的說道,說實話,他真的想和鐵君義真正的戰上一場,全力戰上一場,但是鐵君義是他的朋友,有些東西用在他的身上不合適。
褚悠然沒有說話,因為她覺得鐵君義比拓跋衍要強上幾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這樣的信心,一方麵可能是心裏作用,另外一方麵則是鐵君義的淡然,麵對一切事情的那份淡然,從遇到他都沒有變過。
......
“這是....這是....”呈熵有些結巴的說道,神色十分的激動。
“嗯?呈老頭,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傭兵團團長看著呈熵激動的樣子,忍不住的問道。
呈熵沒有回答他的話,把頭轉向煉器閣閣主:“老暨,這是不是那種東西?”老暨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呈熵道:“我就說嗎?怪不得,怪不得!”暨申,旭陽城煉器閣閣主,擁有戰皇五重的實力。
“喂,你們在說什麼?”傭兵團團長有些火冒的問道,這兩個老不死的打什麼啞謎。
“老禺,沒有想到神話竟然擁有天火這種傳說中的東西!”呈熵羨慕的說道。禺利,旭陽城傭兵團團長,實力戰皇六重巔峰!
“哦,原來是這中東西,怪不得你們兩個老不死的這樣!”禺利臉上也是露出驚容,這樣的東西都被他掌握了,他到底要逆天到什麼程度。
......
“不是隻有你後招,我也有:血魔人間!”羽燃眼裏閃現幾絲黑線,元力從丹田中出來覆蓋在魔刀之上,變成了灰黑色的了,幽冷的煞氣抵抗著鐵君義浩然正氣。
“殺!”
“來吧!”
一柄黝黑的巨芒,條條如蜈蚣一般的血色之紋在上麵蜿蜒爬動,看得人一陣酥骨,麵無血色...
“砰!”
金黃之刀和黑血刀芒相撞,強烈的勁氣擊撞開來,撞打在禁製之罩上,這擂台上的禁製之罩剛剛才被修好,但是此時直接被擊碎了。
“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