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悠然以一種審視死人的眼神看著陳缶,血狼如果有個什麼事,鐵君義的雷霆之怒絕對不是陳缶能接受的,因為他知道鐵君義的那種戰獸可是六級後期的魔獸,且是一隻聖獸,戰力不能等同而論的超級魔獸。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放心,等我拿到了寶物,然後在把你送回旭陽城,哈哈哈!”陳缶一點都不擔心褚家,因為得到寶物,地劍宗會大大賞賜於他,褚家又奈他何。
“你現在已經觸怒到了一個人的底線,你的結果會很慘,很慘!”褚悠然淡然的說道,受到如此侮辱依然平靜如水。
“是嗎?褚小姐,像你這樣的美人我們地劍宗的弟子是有很多人喜歡的,哈哈哈!”陳缶十分的囂張說道,扔不住的在褚悠然的臉上抹了一把。
“畜生!無恥,沒有想到地劍宗的長老如此下流,呸!”褚悠然一臉的決然。
“等著,一會兒還有更無恥的,哈哈哈!”陳缶大笑,有褚悠然在手,血狼臉動都不敢動一下,很是囂張。
然後對著地劍宗的一個子弟說道:“去把那隻狼給我殺了,今天下午我要燉狼肉吃!”
“是,長老,你就交給我!”這弟子興奮的說道,血狼現在中毒,那就不是一隻狼,是待宰的羔羊,然這確實他最後一次的遺言。
“哎,這地劍宗好生霸道,可惜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了!”
“能不霸道,畢竟地劍宗太強,戰皇七重的老祖誰可爭鋒?”
“隻不過旭陽城褚家也是不好惹,雖然褚家沒有地劍宗強,但是亦然是一股不可招惹的龐然大物,就若真是與地劍宗死磕,恐怕地劍宗實力也會被下降一個層次。”
“難說了,難說!”
......
血狼的眼裏射出一抹血光,在這人剛走到身邊,直接兩爪子把這個隻有戰將的小米渣拍成兩段,血腥的場麵直接讓在場的人冷不禁的在打了一個冷顫。
“怎麼回事?”幾個戰宗愣眼,中了毒箭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這可是專門獵殺魔獸的毒,百試百靈,從未失手。
“靠,這隻魔獸好凶殘,竟然沒有中毒!”
“難道它百毒不侵?”
......
褚悠然則是會心一笑,果然是跟隨他的戰獸,和他一樣的變態。
“你們現在最好放了她,否則就是在作死!”血狼的聲音冰寒無比,仿佛連整個空間都要被凍結了一樣。
“畜生,你最好不要妄動,否則,你就是在為她敲響喪鍾,識相點就投降!”陳缶有褚悠然在手,一切事情對於他都不是事情,對於血狼變態的戰力,陳缶親自領教過。
“投降?就憑你們,也配!”血狼藐視的說道,就這幾隻小雜魚,真的還不夠資格。
“畜生,不要囂張,我就不信你不在乎她的死活,我捏碎她輕而易舉!”陳缶現在根本沒有把褚悠然當做是那麼一回事,抓住她的秀發對著血狼威脅說道。
“咻!”
一道金黃之芒閃過,強烈的勁氣刺激著陳缶的脖頸,致命的威脅,顧不得手中的褚悠然,陳缶急忙閃到了另外一處,可是卻是沒有聽到任何的響聲。
一道白影停留在了褚悠然的身邊,然後把褚悠然扶了起來,淡淡的嗜血殺意迸發:“血狼,我要他的結果有點慢!”
“是,尊主!”血狼興奮的說道,它逼屈了很久,現在是時候討債,而且剛才這個老雜碎竟然叫它畜生,就算是尊主都沒有如此叫過它,這樣的人該死。
“你們終於出來了!”褚悠然鬆了一口氣,露出溫和的笑容。
“放心,交給我,一個都跑不了!”鐵君義兩束發束迎風飄蕩,顯得十分的帥氣。鐵君義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把交椅,然後讓褚悠然坐上去。
“嗯!”褚悠然很聽話的坐到了交椅上。但是眼睛有看向了鐵君義肩膀上的小炎,可是小炎去一點都不理她。
“拓跋,你現在的實力對付那個戰宗四重的家夥應該不會太難!”鐵君義很輕鬆的對著拓跋衍說道,其實鐵君義很憤怒,他很想用鮮血來洗刷一下,但是有些東西還不變暴露出來。
“交給我!”拓跋衍看著褚悠然那個樣子,心中的怒火猶如火山爆發,欲要燃燒一切,巨闕背他從背上拔了出來,憤怒的元力噴發在上麵。整把巨闕之上都是幽藍的光芒,危險的戰氣渲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