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不好的消息傳來,就是李鬱也開始發燒了。慕容說李鬱有可能是傷口感染造成的發燒,但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將李鬱捆在了床上,並且被隔離開。
俞升天天外出,慕容沒有聊天的習慣,胡豔又不能在李鬱身邊,李鬱被悶得發瘋。尤其是他這次的情況特殊,是先受傷後發的燒,所以是整個恢複的過程中完全是被捆在床上的,前期就被捆在床上待了十多天。到了後來李鬱就隻剩下天天的在床上哀號:
“我不是中了病毒呀,我隻是腿傷呀,你們誰跟我聊會天吧。”
十幾天後,李鬱的燒還是不退,胡豔有點忍不住了。俞升看見過兩次,胡豔偷偷溜進隔離室去跟李鬱說話聊天,李鬱感動得直哭。
“這兩小夫妻,平常看似又打又鬧,但實際還真是體貼呀!”俞升羨慕的想著。
但為了胡豔的安全,俞升還是製止了胡豔的行為,畢竟胡豔還沒有產生抗體,他們兩人現在都有可能被病毒感染。
又過了幾天李鬱的燒越來越重,這回慕容、俞升包括胡豔都不敢大意,因為李鬱的腿傷基本已經全好,這時候發燒很可能是真正的病毒在作怪,也就是說李鬱也感染了病毒。
李鬱的燒比俞升還要嚴重,李鬱三天後甚至出現了嚎叫聲,俞升看到李鬱聯想到自己發燒的樣子都是一陣後怕,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同伴或者自己變成了‘病毒感染者’俞升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或者同伴怎麼來對待自己。
慕容依然是早晚照顧李鬱,俞升甚至都看不到慕容睡覺。
不過俞升看到這兩天胡豔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應該是在為李鬱擔心吧?”俞升這麼想著,這兩天俞升和慕容隻有吃飯的時候能看到她,其它的時候胡豔就待在屋裏不出來,甚至白天都不願意去購物。
俞升以為這段時間,李鬱受傷,再加上慕容天天照顧李鬱沒人和胡豔聊天,她的心情不好。所以俞升也試著找胡豔聊天,但俞升的聊天水平太差,到了胡豔那裏說了兩句就沒了話題,他隻得安慰她兩句就轉身出來。
兩天後李鬱昏迷了過去,還好,又過了兩天李鬱終於醒了過來,除了人瘦了兩圈,精神萎靡一點,其它的都還成常。不過李鬱還需要再觀察兩天,等他的體質完全恢複了才能讓他出來。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今天胡豔沒有吃中午飯。慕容很忙,俞升到樓上叫胡豔吃飯,胡豔隻是隔著門吼道:
“心情不好,不吃飯了。”
俞升一陣無語,心想到“這胡豔半個月沒耍大小姐脾氣了,看來也是憋得難受,不過今天晚上李鬱就會出來,到時候你就就會有發泄的對象了。”
到了晚上李鬱急衝衝從隔離室跑出來興奮得不得了,但沒見到胡豔讓他大感疑惑。
俞升笑著說道:“在樓上等你發脾氣呢?”
“嘿嘿嘿”李鬱裂開嘴笑,一溜煙向樓上跑去。
俞升見到慕容憔悴的臉旁想過去安慰她兩句,但他剛要張口慕容馬上轉回身向實驗室走去,然後她又撂下了一句話:
“幾天沒做‘應激’實驗了,一會兒到實驗室來。”
俞大官人剛張開的嘴就石化在那裏,想了想,找不到不去實驗室的理由,隻得喪氣的向實驗室走去。
“慕容,俞升快上來!”李鬱突然在樓上喊道。
俞升一聽,樂得轉身就跑,自己正要找不去實驗室的借口,此時李鬱找人幫忙是最好不過,於是俞升一邊跑一邊喊道:“怎麼了李鬱,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我這就到。”
“快來,胡豔不太正常。”李鬱又一次大喊著。
“胡豔平時就很正常嗎?”俞升心想道。
但這時突然樓上傳來一聲嚎叫,那聲音明顯是胡豔發出來的,但又像是被野獸撕扯般的撕心裂肺的叫聲。
俞升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三步並做兩步衝向了李鬱所在的房間。
李鬱靠在門邊驚恐的望著屋裏,他的兩隻手焦黑的顏色,像是剛被火燒過一樣。
俞升衝到門口,看到胡豔倒在地上,抱著頭滾動著。
胡豔身上卻一絲不掛,不,應該是都被火燒沒了,因為她身上還有衣服燒剩的灰燼和冒著的縷縷黑煙,但胡豔的身體一點也沒有被燒壞,甚至連頭發都沒有一根燒焦的。
俞大官人這時候可不方便撲上去滅火,一方麵胡豔好象沒燒到,另一方麵胡豔現在身無遮物,如果撲上去能解決問題,恐怕也輪不到自己,他隻得忙問向李鬱:
“怎麼會這樣?那裏來的火?”
“胡豔,她,她發燒了。”李鬱語無倫次的說著。
俞升剛想對李鬱說“你才發燒了那,你發燒會燒出火來嗎?”但轉念一想“不對,胡豔加的技能是‘火性體質’,但據她說她現在還產生不了火苗,可是現在她產生了,看來‘發燒’才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