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偏僻至極,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軍官將她按在地上,動手去解她的衣衫。
“你放開我!”她無力地掙紮著,她沒有什麼要求,隻是想見少弈啊……
他附在她的耳畔,聲音如同地府的鬼魅,“哼,你就乖乖認命吧!”
認命……怎麼可能……她怎麼會被這樣的人……她屬於少弈。那個夜晚她就暗暗發誓,這輩子隻會屬於少弈一人。想也未想,素手拔出藏在小腿肚上的軍刀,直直刺向那軍官。軍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將刀打落。
“不要臉的婊子!敢陰老子!”反抗卻迎來了最狂暴的對待,他的手狠狠捶在她的腹部,她不禁眼冒金星般沉痛,就要暈厥過去。軍官的呼吸愈來愈急促有力,粗糙的手探入她的衣領,蹂躪著她細嫩的皮膚。
“救命……”無力的喃喃怎麼會引起人的注意,何況這裏壓根就沒有人。
纖手捆住他的腰背,軍官一愣,以為她已經認了命,不禁一笑,“看,這樣就乖嘛,好好享受總比掙紮來得舒服。”他又俯身下來,濕淋淋的舌頭逗弄著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陣惡心。
突然……他感到有什麼不對勁。自己腰部佩戴的手槍不知何時被她解了下來,那冰冷的槍口直直對著他的太陽穴,麵前這個柔弱的女子麵上那雙水色的眼眸清澈又透亮,陽光下泛著點點潤澤的光。
“你要幹什麼?”
“殺了你。”沒有一絲猶豫。
“你敢?!”他慌了神。
程墨蘇淡淡一笑,不置可否,隻是那槍口卻未移開。她踢了那人一腳,“起來!”
“好。”生死掌握在他人手裏的時候,隻能乖乖束手就擒。他忙離開程墨蘇,程墨蘇一隻手整理了一下衣衫和淩亂的秀發,一隻手仍舉著槍口對準他的頭顱,淡淡道:“帶我去見他!”
“見……見誰啊?”
“少弈!”
“這……我根本沒見過少帥!我……”
程墨蘇澈亮的眸子打量著他,額前細碎的發下,白皙的皮膚滲透著絲絲點點的嫣紅,“那你可識得申副官?帶我去!”
“你就饒了我吧,那些高級軍官我一個也識不得!我……”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喂!前麵是誰!放下手槍!繳械投降!”
程墨蘇流轉眼眸,唇角是一抹淡淡的笑容,真是說曹操曹操到,申副官此刻正舉著他的佩槍,準備給她致命的一擊,看到她的身影後,也不覺一怔,呆愣在了原地。
“申副官,許久不見,怎麼不認識我了?”她笑著調侃,心裏卻因為幾年過後的重逢而輪番洶湧著。
“怎麼會……”申銘量忙放下佩槍,“末將怎麼會忘記程小姐,就算末將記性再不好,少帥天天在心裏念叨,末將也會銘記於心。”
程墨蘇怔了怔,低垂下眸子,玫瑰色的唇角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