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Mr.司 88 落在你手裏,她隻會死(1 / 2)

我隻見這位司先生像是被火點了屁股似的,當即轉身,依照這位的臉色來看,這位夫人一定是非常可怕的人物。然而他到了門口,慶姨正在那,“先生,會不會她們是知道了小姐……”說這話時他還看了我一眼,“會不會是他們知道了小姐在這兒的消息?”

我恨死慶姨了,因為這句話儼然提醒,司先生又倏然看向我。

本來他都打算走出去了,此時又回來了。

“慶姨,”他薄唇緊抿,“備好鮮果,準備待客。”

我嚇得“花癡亂顫”,我知道,“花枝亂顫”一定不是個多合適的詞彙,但我覺得真是貼切,尤其是這個“顫”字,我真是看到這個司先生,就開始全身哆嗦,然而我退無可退,我一步步的往後挪,屁股已經挨著牆了。而這個司先生突然提著我的領子,“哎!哎!”

他就這麼拖著我向前走,我嗷嗷的慘叫,可他渾然不顧,拖著我就像是死豬,不,不是死豬,就像是拖把,他身姿挺直,步子邁的那麼大,而我就被這麼拖著,真的像是拖把或者抹布。

快拖到樓梯,堅硬的台階硌著了我的骨頭,好疼,疼死了,我看到了慶姨,我叫,“慶姨救我,慶姨救我!”

可是慶姨像是失聰了似的,完全沒聽到,捧著果盤兒到了客廳,一樣一樣的在茶幾上擺出好看的圖案。

對的,慶姨在這方麵,一向是小能手。人家能把普通的蘋果擺成N星級大酒店的效果。

我這麼大的慘叫,她就像是沒聽見我一樣。

然後,門砰的一聲關掉,我也不知道被關到了哪裏,我就像是一件垃圾,被隨意一甩就被甩到牆根。眼前這個男人如同撒旦附體,刹那間那樣可怕,他臉上一點都表情都沒有,他冷冷地把我手腳用繩子捆起來,冷冷的不知道從哪兒拿了片藥,我不想吃,可他像是灌驢似的硬是塞到我嘴裏,然後迫使我喝下水,然後,更冷的隨便拿了塊抹布一團,塞到我嘴裏,然後還不忘拿著布條再蒙上我的眼睛,這才走了。

我努力掙紮,拚命的想叫,可嘴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砰”的一聲,他真的走了,關上了大門。

外麵慶姨終於說話了,不無憂慮,“司先生,您把小姐關在這……很容易被發現的。不如關去地窖。”

“他們第一個找的地方就會是地窖!”司先生啐了一口,“蠢貨!”

我之前老說被囚禁被囚禁,現在才知道,之前的生活簡直是太美妙了。現在才叫囚禁。

我葉染染走南闖北那麼多年,總算有了這麼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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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夫人”是什麼人,但是潛意識裏覺得這個夫人一定與我相關。正如我不知道這個司先生喂我的是什麼藥,但我知道,這個藥一定是能讓我失去意識,正如我現在的反應——他不想讓我聽到,看到任何事情。

我現在暈暈沉沉,但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其實說的更明白點,就像是被誰砸了一棍子似的——司先生給我的藥我沒吞下去,我藏在了舌頭底下,本來能吐出來的,但我沒辦法,嘴被塞住了,我隻能努力努力抵,抵到了那個布裏。

這本事是我最近幾天修煉好的,對,自從不明不白的來到了這裏,我就一直在修煉這個本領。他給我的那些所謂的保健品,看似我乖乖的吃下去了,其實全都藏起來,然後找個機會,吐掉。

隻不過今天,有那個布擋著,藥出不來,所以早晚會融化的,早晚會有藥效的。

我隻能能堅持多久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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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無光,猶如我一直想象中的地獄。我正暈著,想著一切讓自己害怕膽虛的事情來刺激自己,迫使自己不要暈掉的那麼早。耳邊突然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商兒,染染是不是就在你這裏?”

“幹媽,”司商吊兒郎當的,語氣充滿戲謔,“您都問我八遍了,我一直說不在不在。您是多麼的不信我啊,還非要來看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