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叫一個女人鄙視了,真是太丟人了。
薑銘急道,“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給紈絝丟臉了?今天我還去空手道社滅他們威風,囂張跋扈的不得了。”
風沁雅就問他,“你見那個紈絝少爺看上一個女人不是想盡辦法把對方搞到手,明的不行來暗的,暗的不行來陰的,陰的不行來強的,有幾個像你一樣坐家裏長籲短歎,跟個打了蔫的蘿卜幹一樣?”
說罷見薑銘不出一語,又道,“如果你連爭取一下的想法都沒有,就趁早死了心,別弄出這副樣子來,叫人看了心煩。”
薑銘又躺了回去,他問自己,既然決定了要做薑銘,怎麼還總是以邊寧的行為標準要求自己?
既然要換一種活法,為何總要沉浸在回憶裏醒不過來?
既然說要做個紈絝少爺,又打的哪門子退堂鼓?
大漠千裏都縱橫過,還有什麼好怕?
這世上不怕難事,就怕怕難事的人。
薑銘告訴自己,我要做薑銘,做一個紈絝少爺。
至於邊寧,就留在兩千年前的大漠上吧。
想到這裏,他眼中精光一閃,說道,“風老師,幫做一份計劃,我要盡快學會做一個紈絝少爺。”
“包在我身上。”風沁雅笑眯眯的說道,“看著你鬥誌昂揚的模樣真好,男人就應該這樣子。”
“你還負責教他這些?”沈霜琴訝然道。
“你以為做老師容易啊,什麼都要會,什麼都得教啊。”風沁雅歎道。
這算哪門子老師?沈霜琴翻個白眼,相當無語。
因為又確立了目標,不再彷徨的薑銘很是興奮。
咳咳,他興奮的結果是一晚上下來,身上又多了許多傷口。
不過似乎適應了他的索求無度,沈霜琴除了在他身上留下更多齒痕外,就再沒有其他表示。
當她一覺醒來,回味昨晚的瘋狂,也覺得有個身體好的男朋友,其實不算什麼壞事。
薑銘恢複了精氣神,在院子裏舒展著拳腳。
而跑步的美人,則變成了兩個。
看著風沁雅和沈霜琴並排著從身邊跑過,薑銘嘴角勾出一抹笑意,覺得薑銘的生活真的比邊寧好太多。
因為是周末,所以不用上課,吃過早飯,風沁雅就回房了,說是要給薑銘的紈絝大業製定一個詳細的計劃。
風沁雅端坐在電腦前,劈裏啪啦的敲動著鍵盤。
腦海裏盡是昨天看到的視頻,裏麵的薑大少手捂著心口,眼神裏滿是化不開的哀傷。
我都舍不得如此欺負他,你慕容蘭心憑什麼!
風沁雅嘴角噙著一絲冷意,把心中的恨全都敲打出去。她要讓慕容蘭心後悔,看看她到底失去的是怎樣一個男人。
哼,隻有腦袋進水的女人,才會覺得趙允初那種男人完美無缺。
為了她選定的小男人,她打算拚了,一定要把他培養成世間一等一的好男人,然後看著他,一個個耳光打回去。
慕容蘭心是第一個,但絕不會是最後一個。
她會陪著他,一起君臨天下,俯視那些曾經看不起他的人。
薑銘還不知道風老師什麼都知道了,也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此時的他為了讓自己更快適應一個紈絝少爺的身份,把頭枕在沈霜琴的大腿上,翻看著女性心理雜誌。
沈霜琴對他的無賴行徑很是鄙棄,可是反抗無果,也隻能委屈忍受了。
她一邊看律法案例,還得時不時給薑大少爺剝葡萄或者橘子吃,像極了一個乖巧聽話的小媳婦。
隻是她怨念無比,橘子也就罷了,葡萄剝皮是真難。
薑銘也挺鬱悶的,昨晚電影裏看到情人間嘴對嘴喂葡萄吃,看著就很舒心的樣子,為什麼沈大美人偏偏不會這一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