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臉色蒼白女孩的手緊緊握住,薑銘知道,這時候他不能放手,不能有任何猶疑。
他看著父親的眼睛,再次要求,“我說了,再給我一張請柬。”
這臭小子的語氣真惡劣,眼神更討厭。
不過總算像個男人了,知道為自己的女人著想了。
對著不再廢物的兒子,薑永年的欣喜多過惱怒。隻是他依舊冷聲道,“我也說了,不需要。”
父子倆頗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
見兒子把那女孩兒攬在懷裏,向他看來,似乎還想糾纏。
知道這小子不達目的絕對不肯放過他了,薑永年隻能無奈的補了句,“你的請柬本來就可以帶女伴出席的。”
說完搖搖頭,一副怒其不爭的模樣,轉身離開了。
隻是一轉過頭去,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而且,很賊。
……
看著那張明顯不同於風老師的請柬,薑銘差點兒想撞死在前麵的沙發上。
看看偷笑的風老師,“你早就知道是吧?”
風老師優雅的點頭。
“怎麼都不知道提醒我一下。”薑銘怨念滿滿。
“難得看一場年代苦情大戲,你還不讓人看過癮啊。咯咯……”
風老師優雅的撚起屬於她的請柬,灑下一片暢快的笑聲,滿是得意的離開。
薑銘和沈霜琴就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嘚瑟,為不能把她捉住痛扁一頓而感到失落。
走到樓梯口,她才又說了一句,“如果想知道該穿什麼衣服,本人提供谘詢服務哦。”
“沁雅姐,我有事情問你。”臉色由白轉紅的沈霜琴,說著就要追上去。
薑銘一把給她抱住,“宴會開始還有幾天,你著急什麼。陪我回房間,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這臭家夥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整天就隻惦記折騰人。
沈霜琴臉蛋更紅了,想想他剛剛為自己做的,她就覺得隨便他怎麼折騰她都不為過。
他是真的很在乎她,不止是因為她這具美麗的驅殼。
可她還是要無情的拒絕。
“你別總想著幹壞事,我這兩天不方便。”
薑銘有些納悶,他隻想讓沈大美人幫他收拾一下東西,怎麼就變成幹壞事了?還有不方便是怎麼回事?難道她懶得動彈?
“哪裏不方便?”
他很是好奇的問了一句。
因為他今晚表現很好,沈霜琴也對他格外寬容。要不然就憑他這麼裝傻充愣,一定要給他幾下狠的。
“就那裏啦。”
“那裏是哪裏?”薑銘更蒙了。
“那裏就是那裏啦,哎呀,你就不要問了,我們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不方便的了。我去找沁雅姐了,你自己乖乖待著吧。”
說完轉身就跑,她可不想和薑大少討論這個問題。
薑銘就算再遲鈍,現在也明白了。她說的不方便,是因為她月事到了。
可她明顯誤會了他的意思好嗎,不過轉念一想,覺得他留給人家的印象這樣糟糕,他就鬱悶無比。
風平浪靜的過了幾天,宴會開始的日子悄無聲息的到來。
如果不是風老師提醒,薑銘差點兒記不起來。
黑色的修身西服,讓薑銘除了帥氣之外,多了些成熟穩重。
因為再次修到筋骨劫,他筋骨舒展,身材挺拔修長,又不失硬朗。在奶油小生當道的現在,頗能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關鍵,他還長了一張好看的臉。
或許就因為他的賣相,過去的他再怎麼不堪,也都有女孩子喜歡。
對著鏡子好好照了照,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他就奔向兩個女孩子的房間。
“沁雅姐,這是不是有些太露了?”
沈霜琴看著鏡子裏背部那大片裸露的肌膚,有些擔憂。雖然這件水藍色的晚禮服很漂亮,但她從來也沒這穿過,還露這麼多。
關鍵不穿BAR,就貼個心形那個啥,她怎麼都感覺別扭。
“傻丫頭,禮服就是這麼穿的。就要讓別人看到,摸不著啊。”
風沁雅一邊幫她整理一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