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一柄劍又憑空出現。
薑銘向左一躲,右手快速探出,從虛空中揪出一個人來。
隻是簡單的障眼法而已。
連陰陽家死士一成都學不到,就敢出來賣弄。
一拳轟出,給我死。
哢嚓,喉裂人亡。
隻是死者眼睛瞪大的大大,像是在問,你怎麼發現我的?
薑銘沒空幫他解惑,他現在很忙。
當他幹掉八個人的時候,身上也多了幾處傷痕。
沒辦法,給槍手壓製,他完全出不了頭,這架打的憋屈。
那些傷他倒是不在乎,雖然有處深已見骨,但他已經再次修煉到筋骨劫,頂多多靜養兩天就好。血也沒流多少,高深的醫術他不會,簡單的點穴截脈止血還是能辦到的。
這樣一來至少他能多堅持一段時間,現在的首要問題是幹掉那些槍手。
他們還有十五個人,不對……車上還有一個高手,應該是有十六個人。
薑銘靜心分析著從風中傳來的消息。
那四個隻會偷襲的家夥全幹掉了,槍手大概有八個,怎麼才能把剩下的人全幹掉……
要是有把槍就好了啊。
但一想,自己多半也不會用,就打消了這不切實際的念頭。
若我劍在,又豈能讓他們囂張。
他能清晰感覺到劍的存在。
就和那高手在同一輛車上,可他完全沒辦法靠上前去。
要不然……
唉,多想無益。
還是和他們耗下去。
出了這麼大事情,時間拖的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他明白這個道理。
島國人更清楚。
他們已經借著前麵出了車禍,攔截了許多車輛。
但這邊時不時冒出一兩聲槍響,總不能老是推說是爆炸吧。
如果不能及時撤離,等華夏官方軍方一介入,他們誰都走不了。
華夏人有愛看熱鬧的傳統。
如果時間長了,他們非要圍過去看看……
難道還能把他們都殺了?
在明海這樣的大都市槍殺平民,其後果是他們所不能承受的。
或許,直接爆三戰。
這麼大的名,他們出不起。
在拍賣會場和丁浩然坐在一起的小老頭,此刻畢恭畢敬的跪在一輛陸地巡洋艦前。
“新田吉勇懇請大人出手。”
車門拉開。
一名身穿白色武士道服,看上去沒有任何特別的中年人 ,闔眸坐在那裏。
他雙腿上放著一個長長的木匣。
木匣裏裝的正是薑銘心心念念的佩劍。
他輕撫著木匣。
“劍是好劍,卻與我無緣。”
說罷,把劍放到一側。
睜開眼睛,看了跪在地上的新田吉勇一眼。
“廢物。”
話音落,人已消失在車裏。
當他緩步向薑銘走去時。
那些島國人都畢恭畢敬分列兩旁,向他躬身施禮。
那些槍手也都把槍收了起來,仿佛隻要他出馬,就不需要槍了。
走到薑銘藏身的車前。
站定。
握劍。
一道白光劃出璀璨的弧線……
不好!
薑銘感覺不妙,用盡力氣向左邊竄去。
“唰唰唰”
三道無形劍氣,如影隨形,切身而來。
“噗。”
薑銘噴出一口鮮血,雖然未被霸道劍氣直接擊中,但也被波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