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個沒良心的去哪兒了?都不說帶著我們。”
“男人總要有自己的事情做嘛,隨他去唄。而且他不在不是更好,我們正好空出時間來學這些。”
“咱們真要學這些?”
“他下次有事,你想不想幫忙?”
“想啊……”
“所以啦,學唄……看看這個怎麼樣,既小巧,威力也夠大。”
沈霜琴看看手裏的槍,再看看一臉風輕雲淡的風老師,瞬間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現在學習的東西貌似遠遠超出了她應該掌握的範疇。
不過想到某個霸道的小男人,她也隻能捏著鼻子學。
隻是風老師熟練的講解,讓她很是困惑,到底這個老師是有什麼不會,什麼不教的?
而那個隻說去散心的男人,又跑去哪裏散心了呢?
十一黃金周,是一個欣賞人流的好時期。
走到哪裏,都能看到洶湧的人潮。
因為軍方的強硬,和近些年華夏對外態度的改變,有些人失望而歸,有些人終究沒能掀起大浪。
於是薑家還是薑家,在明海屹立不倒。
而某個惹了大禍的大少,也因為多了一個軍方顧問的身份,而得以逍遙,成為黃金周流動大軍中的一員。
這次的事件,可謂幾家歡樂幾家愁。
不過此時的薑銘,卻沒有半點春風得意的感覺。
他甚至感覺有些鬱悶。
自從住進周羽裳的香閨,他就沒見過那個妖嬈嫵媚的女人,雖然她留下的女保姆也很漂亮,可是這不能洗脫她不是個好客的好主人的罪名。
沒了周羽裳的閨房,半點也不香。所以他住了七八天,待事件平息的差不多了,就回了自己家。
抱著乖巧的沈美人訴了幾日相思之苦,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借著假期出來旅行。
來這個世界這麼久了,有個地方他一直都想去,也必須去……
把行李放好,坐在軟軟的鋪位上,看著窗外擁擠的人流,讓第一次坐火車的他感覺很新奇。
其實坐飛機更快一些,隻是新聞上最近飛機掉的有些太勤快,而他自問真要掉了,就憑他那點功夫,多半不頂用。
君子不坐危“機”之上,於是他還是選擇了坐火車。
隻是孤鸞卻給他惹了不小的麻煩,雖然帶了各種證明,說孤鸞是一件工藝品,收藏品,是一件古董。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孤鸞帶上車。
雖然知道工作人員也是認真負責,但他也是忍不住怨念。
真要殺人,一支筆,一根筷子……足以,誰會傻傻的帶著這麼一把劍。
“咦,怎麼是你?”
略帶驚喜,十分溫柔的聲音傳來。
薑銘回頭一看,也笑了。
“好巧啊。”
“嗯,真的好巧,你要去哪兒?”
溫青青一邊把行李拖進來,一邊和他說話。
“西安。”
薑銘上前幫忙,幫她把行李放好。
“怎麼帶這麼多東西?”
溫青青一個弱弱的女孩,帶著兩個重重的大行李箱,讓薑銘很好奇。
他一搭手,溫青青就心安理得的坐一邊看著了,很是不見外。
“難得回一次家,總要多帶些東西回去了。你猜猜,我要去哪裏?”
出了學校,在這陌生的車廂裏,她明顯活潑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