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把褲子脫下來給你看?”薑銘低頭看看正在他褲腿上摸索的安檢員,冷冷的問了一句。
他不能再保持沉默,不然讓這個男人再摸下去,他會惡心死!
都來回反複摸四遍了,你當你是按摩小妹?
當初米國特工可都沒敢這樣做!
“他聽不懂中文的。”一旁女安檢員臉紅紅的說道。
哪有這樣說話的?這裏還有女士呢!
“你幫他翻譯。”聞心瀾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薑銘便等於少了嘴巴和耳朵。
更緊要的是,他不知道她的情況如何,有沒有被欺負,畢竟腿還傷著,沒有自保的能力,他不能在這邊磨嘰。
女安檢員見他臉色陰沉,趕緊把他的話翻譯了。那男安檢員抬頭看他一眼,也不說話,又繼續從他大腿根摸起。
咣!
薑銘也不再廢話,一腳把那個安檢員踹倒。
他的力道何其大,這安檢員怎麼承受的起?
捂著小腹,側躺在地上,臉上慘白一片。
“你怎麼打人!”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女安檢員大聲抗議。
咣!
薑銘看都沒看她一眼,一腳踩在那男安檢員臉上,碾了一下,踹門出去。
“滾開!”出了門,就聽見聞心瀾在隔壁大叫。
咣!
在許多人的注視下,薑銘一腳把門踹開。
兩個男人正死死把聞心瀾按在輪椅上,另外一個人則正要往她胸口摸去。
門被踹開,這一幕就讓很多等待上船的人看見。
“嗡”!
頓時一片喧嘩聲!
薑銘一步跨進,抓住想要襲胸之人的胳膊,用力一扯,喀嚓一聲,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胳膊。
嗷!
那家夥一聲慘嚎,不等他發出第二聲,薑銘掐住他的脖子,就把人丟了出去。
剩下兩人見機不妙,鬆開聞心瀾就想跑,卻讓薑銘一人一腳踹牆角去,蜷縮在哪裏動彈不了。
薑銘盛怒之下出手,又怎會留力?沒一下要了他們小命,已經算是留情了。
“帶我離開,船……我們不坐了!”聞心瀾寧可死在米國,也不願受這種侮辱。
“嗯。”薑銘把她推出來,看著追出來,呆站在一邊的女安檢員,“把我們的行李拿出來,如果少了什麼……我會去你們島國看看的。”
“……”你去我的祖國看什麼?女安檢員有些不解的看他一眼,卻覺得心裏涼涼的。
不能讓他去!
這個念頭迅速膨脹,瞬間填滿了她的腦海!
她慌慌張張去找他們的行李,當看到那些被翻的淩亂不堪的行李箱,她也覺得他們做的太過分了。
做安全檢查而已,用的著這樣?這已經算犯法了好不好!
這時薑銘自然也看到了那被翻亂的東西,他立刻掏出了手機。
“喂,喬尼庫戈嗎?我要打官司……”
掛了電話,他推著聞心瀾出了安檢口,就在外麵等著,也不走遠。
“別那麼生氣,他們從來就是做狗的,主子有令,他們怎麼敢不出力,下嘴咬人?”
聞心瀾看他陰沉著臉,心中驀然有些異樣,不再想別的,就想安慰他一下。
“當年國雖弱,卻不忘年年磨劍,歲歲秣馬,但凡出塞者,誰曾彎了腰膝?如今怎麼了……”薑銘喃喃自語。
他的大漢無論強弱,從不曾折了脊骨,多少男兒戰死邊城,誰向胡人低頭過?
“你在說什麼?”聞心瀾能了解他的氣憤,可卻有些聽不懂他的話,什麼出塞?出國才對吧!
“我不想給人欺負。”薑銘說完,大踏步走向遠處的車子。
“……”聞心瀾無語的看著他行進的方向,那輛車子跟了他們好幾天,她又怎會不認識?
這人瘋掉了……
“西斯,他想做什麼?”利夫問他的夥伴。
西斯根本不理他,發動車子,一踩油門就快速的把車子開走了。
“……”利夫看他一眼,“你在做什麼?逃跑嗎?”
“我隻是不想和一個瘋子打交道。”西斯如此說,“他已經瘋掉了,你看不到嗎?”
“可這裏是米國,我們的地盤,你怕什麼?”利夫覺得這樣逃走太丟人了。
“既然決定在海上動手,又何必多此一舉?激怒他們有什麼好處?弗伽高是蠢貨,你也是嗎?”說話間,他已經把車子開出了海港。
薑銘自然不會去追車子,而是轉身回到聞心瀾身邊。
“感覺如何,是不是特別爽?”這家夥連小不忍則亂大謀都不懂,聞心瀾真想狠狠踹他一腳。
也就是她腿傷了……真便宜他了!
薑銘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他覺得,他的性格不太適合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