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愛你是我壓抑不了的念頭
想要全麵占領你的喜怒哀愁
你已征服了我 卻還不屬於我
叫我如何不去猜測你在想什麼
太想愛你是我壓抑不了的折磨
能否請你不要 不要選擇閃躲
隻想愛你的我
太想愛你的我
……
周雲玥的聲音越來越低,低的幾不可聞,若非手裏還拿著話筒,大概大家什麼都聽不見了。
洛霏霏和秦曉蓉,一左一右的摟著她的肩膀,想用這種方式給她多一點安慰。
這時候大家都不敢多說什麼,就怕說錯什麼,她強忍著不讓流出的眼淚,瞬間傾瀉而下。
慕容蘭心坐在不遠處,看著點唱機前的三個女孩,眸光忽隱忽現,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她們又找了一首歡快的歌曲唱起來,她才悠悠的問了句,“這就是男人的殺傷力嗎?”
慕容劍心聽姐姐感慨,抿著嘴唇,死命忍住,才沒笑出聲。
這種話,姐姐可沒有立場說,被她搞得身心俱傷的男人,可不知道有多少,最起碼身邊就有一個,她這女人的殺傷力,可也是不弱的。
想到這些,她忍不住轉頭去看趙允初和薑銘,想知道他們是什麼反應。
趙允初拎著酒杯,靜靜的坐在那裏,貌似在認真聽歌,仿若沒聽到慕容蘭心的話一樣。
薑銘也拿著酒杯,不過他就沒那麼聰明,反而像是心有所感,“古往今來,貌似女人的殺傷力,總是更勝一籌。”
慕容蘭心猛地向他看去,眼神中殺機隱現。
“咕咚咕咚。”薑銘直視前方,大口大口喝酒,根本不敢與她對視。
這下慕容劍心笑的更歡快了,事實勝於雄辯,姐姐這凶殘的殺傷力,威力到底如何,還用多說嗎?
慕容蘭心斜了妹妹一眼,就盯著趙允初問,“我說的不對嗎?”
這下趙允初不能再裝聾作啞了,他放下酒杯,與她對視,“心,你要知道,不是我傷了她,是她傷了自己……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又怎能不受傷?”
趙允初也隻能用這種說辭,他總不能說自己太優秀了,傷個把女人,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若真這樣說了,和她就更難和好了。
慕容蘭心看看他,又去看又笑又唱的周雲玥。她狀態貌似好了許多,不過隱在眼角的淚痕,慕容蘭心卻看的甚是清楚。
不過就算知道她心裏難受至極,慕容蘭心也無法安慰她,而讓趙允初去做這種事,怕也隻能起反效果。
感情這種事,曆來說不上誰對誰錯,心用的多一些,傷的也就重一些。
若易地而處,換做是自己遇到這種事,該怎麼處理?
慕容蘭心忽然迷茫起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一時竟也找不到答案。
畢竟以她的條件,想要遇到類似的事情很難。不過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她還真起了好好研究一下的心思。
若有一天,她被人無情拒絕了,該怎麼辦?
見她不再糾結這種問題,趙允初暗暗鬆了口氣,他真怕她不依不饒,與他論個不休,天知道那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不過讓她靜靜的胡思亂想也不好,趙允初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便找上了薑銘,“薑銘,你若遇到這種事情,會怎麼處理?”
“什麼事?”薑銘不解,轉頭反問。
不管他是不是在裝傻,趙允初都不在意,耐心說給他聽,“要是有個女孩向你表白,你該怎麼辦?”
“喜歡就答應,不喜歡就拒絕。”薑銘回答的很幹脆。
這答案很正常,趙允初便又問道,“假若你已經有交往的對象,並且很恩愛,遇到這種事,該怎麼處理?”
趙允初貌似想借薑銘的口,表明心意,告訴慕容蘭心,他為何狠心拒絕的原因。
聽他這麼問,慕容姐妹果然都向薑銘看去,想知道他怎麼回答。
“喜歡就答應,不喜歡就拒絕。”薑銘的答案一字未變。
趙允初聞言一愣,隨即道,“我想你應該沒聽清我的問題,我問的是在你已有愛人的情況下,該怎麼處理這種事。”
薑銘把酒杯放到桌上,“我聽清楚了,不過我的回答不變。”
這下趙允初不說話了,他知道薑銘以前的生活有些糜亂,但在人前還知道收斂遮掩。
本以為他車禍過後,性情已然大變,必然會變的更好,誰成想,他變化最大的居然是膽量,連這種話都能肆無忌憚的說出來。
在這點上,他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慕容蘭心看向薑銘,“你想兼收並蓄?”
薑銘點點頭,“這樣不是很好,誰也不會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