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兒!
舒婷懶懶的靠在座椅上,輕揉著有些鼓脹的小腹,瞪了薑銘一眼,“你害人不淺!”
自己拚命往嘴裏塞,怎麼有臉怪別人!
薑銘偏頭不去看她,實在懶得理她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做派。
“小田,野山菇燉野兔真是太香了,我都忍不住想謝謝你的室友了。”溫青青比舒婷好一些,但也沒好哪裏去,此刻也是撐的動不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覺得是薑大哥做的好吃,我爸都做不出這個味道來。”沐小田就比她們有出息多了,雖然吃的也不少,可外表什麼都看不出來。
溫青青看薑銘一眼,問他,“你看小田都誇你了,你是不是該有所表示?”
“什麼表示?”薑銘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溫青青朝桌上的杯盤碗碟努努嘴,“當然是表示一下你的謝意,讓這些變得幹幹淨淨了。”
“這好像是你的活兒吧?關小田什麼事?”薑銘可不傻,而且溫青青又不是沐小田,沒有那麼好的消化係統,吃這麼飽還是勞動一下的好。
“可是我要陪小田聊天啊,所以這些就拜托了。”溫青青說著,扶著桌子站起來,拉起沐小田的手,“咱們去那邊聊一會兒。”
你是想讓人家扶你過去吧!
薑銘忽然發現,溫青青居然也開始變得賴皮了,長此以往,可不是什麼好事。
沐小田起身,看看薑銘,小聲問道,“我們這樣真的好嗎?洗碗刷鍋該是我們的活兒吧?”
“小田,把你腦子裏的封建殘餘統統丟掉,現在大男子主義是沒有市場,是需要好好批判的!”舒婷說著瞪了薑銘一眼,“想得到女孩子的歡心,討到如花美眷,不多付出一點怎麼行。”
沐小田給她說的愣住了,琢磨了半天,就得到一個結論:這是個女權主義者。
見她發呆,溫青青拉拉她,“小田,別管你心裏是怎麼想的,可做為一個女孩子,你得跟我們站統一戰線。要知道,當叛徒是可恥的。”
“好…好吧,我們去聊天。”沐小田現在還能說什麼,乖乖的和她們一起坐沙發上閑聊去了。
薑銘輕歎一聲,開始收拾桌子,他辛辛苦苦做了一桌飯菜,把她們喂飽喂好之後,還要收拾殘局,真是沒地兒說理去。
貌似他當初是立誌要當紈絝大少的,可別說紈絝了,有幾個大少能混的像他這麼慘?是不是該想個辦法振振夫綱了?
直到把碗筷刷幹淨,薑銘還沒想到翻身做主人的辦法,害得他都想找個老師請教一下了。
有點鬱悶的坐到她們中間,薑銘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溫青青就先開了口,“你是不是又給我打錢了?卡上突然多了五萬塊,你要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我說你傻不傻?男人給你錢花有什麼不高興的?看看我家那個,基本都是我倒貼。”舒婷數落她一句。
“閉嘴!”溫青青瞪她一眼,看樣子是真生氣了。
“好好好,我什麼也不說,你們的事兒我不管了,行了吧?”舒婷帶點兒怨氣的回了她一句。
溫青青不理她,直接去看薑銘,想知道他是什麼說法。
“我給你的那張卡?”薑銘問她,見溫青青點頭,接著道,“我沒往上麵打錢,不過那是我的工資卡,應該是工資到了。”
“你的工資有五萬多塊?”溫青青對此很是懷疑,上次可沒這麼多,也就幾千塊而已。
“我也不清楚,等我打個電話問問。”薑銘說著,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對麵傳來聞心瀾陰陽怪氣的聲音。
“我們漲工資了?”薑銘才不會和她說廢話,直奔主題。
“哦,我知道了,原來是沒睡醒。”聞心瀾用另一種方式,證明薑銘想多了。
“那我卡裏怎麼多了五萬塊?”薑銘追問一句,錢總不能是大風刮來的。
“這事兒你不知道?”聞心瀾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詫異。
薑銘告訴她,“要是知道,還用問你?”
“你前些日子不是收拾了一批毒販嘛,據說他們來頭很大,收繳的毒品更是有幾百公斤,公安部一高興就給你發了十萬塊獎金,我以為……”
聞心瀾剛說到這裏,薑銘就打斷了她的話頭,“等等,你說有十萬塊獎金,怎麼到我這裏就變五萬了?難道上頭克扣了?”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啊,一個頂級豪門的富二代,分分鍾幾十萬上下,惦記區區五萬塊,你不覺得丟人啊!”聞心瀾似乎是在嫌他小氣。
“不覺得。”薑銘一點都不覺得丟人,畢竟是憑著雙手掙來的,“我要問問王頭,憑什麼克扣軍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