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死人啊!就不能說句話?”上了薑銘的車子,嚴悅杉玩了一會兒手機,又搗鼓了半天指甲,最後無事可做了,就想起身邊還有一個司機來了。
在她身邊,薑銘不介意當“死人”,所以依舊不說話。
嚴悅杉側轉身子,左手撐在座椅上支著頭,右手在空中畫著圈圈,一臉好奇的問,“你和我媽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勾搭?你還真會用詞!
實在懶得回答這種無聊問題,薑銘選擇繼續沉默。
“那我換個問題,你們有沒有上過床?”嚴悅杉卻不打算放過他,繼續追問,隻是問題更加離譜而已。
有這麼說自己母親的嗎?
薑銘是一點都不想搭理她了,隻是專心開車。
“呦!嘴巴還挺緊,頗有地下黨人的風範,小妹佩服。”嚴悅杉直起腰身,裝模作樣的合手作揖。
對她耍寶的行為,薑銘根本懶得看上一眼。
“沒勁兒。”見他始終不吭聲,嚴悅杉覺得很沒意思,又靠回到座椅上,隻是老實沒多一會兒,就又忍不住了,抬腳在薑銘膝蓋上點了一下,“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搞定了我媽又來泡我,是不是打著母女雙-飛的主意?”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是正常女人會問的嗎?
薑銘終於忍不住了,“你再胡說八道,我不介意把你丟下去。”
“好啊好啊!”嚴悅杉像是十分歡迎,“快把我丟出去,到時候咱們兩個都省心!”
“等你參加完聚會,如果還是這樣,我會丟的。”薑銘不是不敢丟,也不是不願丟,隻是答應了韓秋雅陪她女兒參加聚會,就不會在聚會前做這種事。
“不用那麼麻煩,你現在就可以把我丟出去,我不會怪你的。”嚴悅杉似乎挺期待被他丟下車去。
“我答應過你母親,會看著你參加聚會,那麼在離開聚會之前,我是不會讓你跳出我視線之外的。”薑銘在誠信守諾這一方麵,做的還是不錯的。
“你那麼聽她話,還敢說你們兩個沒問題?”嚴悅杉舊事重提。
薑銘懶得跟她解釋什麼叫一諾千金,所以再次保持沉默。
“裝聾作啞。”嚴悅杉撇撇嘴,小臉上寫滿了不屑,“這麼說來,今晚你要當一隻十足的跟屁蟲了?”
薑銘專注的保持“裝聾作啞”狀態,讓嚴悅杉翻了好幾個大白眼,最後忍不住哀歎,“假如我以後都要帶一根木頭出門,這是多麼悲催的事情。”
“僅此一次,絕無二回。”事關將來,薑銘不得不開口表明態度。
反正他以後寧可陪韓秋雅聊天,給她調戲吃豆腐,也絕不陪她這個女兒出來。
“那我就放心了。”嚴悅杉滿意的伸個懶腰,不過很快她的臉色就變了,像是想起什麼似得,質問薑銘,“你什麼意思?”
奈何薑銘又開啟裝聾作啞模式,給嚴悅杉氣的夠嗆,“行,你厲害,有本事你就裝一輩子。”
說完氣呼呼的轉身,看著車窗外的霓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世界清淨了!
對薑銘來說,這可是好事一件,耳邊少了呱噪之聲,在接下來二十分鍾裏,他過的無比輕鬆愜意。
不過這份輕鬆,到了他們的聚會地點,也就蕩然無存了。
聚會地點在南郊的一處小莊園裏,離薛家的煙雨江南不是很遠,實際上這座小莊園,也是薛家的旁支薛明夏所有,今天聚會的發起人就是其子薛耀輝,這些在來之前,韓秋雅都告訴了薑銘。
薑銘剛把車停好,後麵就跟進來幾輛跑車,停在他車子周邊,一些打扮各異的少男少女,嘰嘰喳喳的從跑車上下來,還有人好奇的打量他的車子。
看到他們,嚴悅杉興奮的跳下車子,小跑著找組織去了。
薑銘看了背包一眼,想了想,沒有伸手去拿,而是將其留在身上,空手下車。
他十分清楚,上次的“偷車賊”就是衝著孤鸞來的,可惜那人服毒自盡,麵目全非,已經查不出是什麼人了。
所以他很想抓一個活口問問,到底是誰想搶他的東西,畢竟總讓人惦記著的感覺,可真不好。
餌食已下,盼魚上鉤!
薑銘下的車來,往青石路上一站,無論身高顏值,還是穿衣打扮,和其他幾個男孩一比,簡直就是一股清流,比陽光還耀眼。
“哇!大帥哥哎!”一個打扮比嚴悅杉好不到哪兒去的女孩大叫。
“怎麼辦!怎麼辦!我要暈了怎麼辦!”另一個女孩兒表現的更加不堪,跟瘋了一樣。
“停!你們有點出息行不行?就這樣還帥哥?你們眼睛瞎了嗎?”嚴悅杉根本不同意她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