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我隻是一個可憐的日國女子,隻要您能饒我一命,我願意將一切奉獻給你...從今往後,您就是我至高無上的主人。”
她這番話,一半是被迫,一半又是出於真心。
在張陽的麵前,她和近藤原完全沒有自保之力,實力的懸殊實在是太大,如果不是柳月突然到家,他們兩個人早就變成粉末了,現在除了俯首稱臣以外,再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張陽這個看似平凡的家夥,居然是深藏不露的頂級強者,擁有碾壓化勁的能耐,這等實力,恐怕整個日國都沒人能與其爭鋒,甚至是極真會館的創辦人大山倍達,當年的日國第一強者,也不如他。
想到這,羽生結弦的美眸中湧現出期待的神采,她絲毫不介意與張陽發展出一段故事,甚至是當他的小老婆都不介意,如果真拉攏到了這樣的當時強者,或許還能讓羽生家族涅磐重生呢。
“那些微不足道的名與利,以及你的身體,都誘惑不了我的。”張陽神情淡漠道。
曾經那個清冷豔絕的女子,現在柔順地匍匐在腳邊,仿佛最虔誠的仆人一般。此情此景,哪怕是張陽見了,都忍不住心中升起一股征服感來。
但也僅僅隻是一絲快感而已了。
“我留你性命,不為別的,隻是看在小月喊你一聲姐姐的麵子上。”張陽微微眯起兩眼道,“還有你們那天派來的忍者,給我個合理解釋吧。”
“忍者?”
羽生結弦微微蹙眉,流露出一絲疑惑,然後用質問的眼神看向近藤原。
“弦子小姐,這是真一少爺下的命令...我無法幹涉。”近藤原低頭說道。
“那個混蛋...!”羽生結弦聞言,立刻恨得咬牙切齒,然後毫無任何遲疑,麵向張陽匍匐在地道:“對不起,張大人,我願為舍弟承擔一切責罰。”
“算了,這些小事我也不想和你們計較。”張陽擺了擺衣袖,說道:
“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是滾出華國,二是留下來繼續經營,但要遵守我的規則。”
“我願意留下,一切遵從大人。”羽生結弦俯首答道。
她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離開華國,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我妹妹在南江念書的期間,你全權負責她的安全,假如我再看到你弟弟糾纏她,或是遇到別的威脅,你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還有就是,你們隻能通過正當途徑做生意,如果我聽到任何一個人說你們威脅或是賄賂過他,我還是拿你們羽生家族試問。”
說完這些,張陽冷哼一聲,冷然道:“聽明白了嗎?”
“是,大人的話就是準則,我們一定遵守!”
羽生結弦渾身一顫,連忙應聲道。
“把屋子打掃幹淨,然後你可以走了。”張陽淡淡地道。
羽生結弦諾諾一聲,然後自覺地站起來,用掃把和拖把將客廳的玻璃渣清掃幹淨,但是地板的裂縫沒法修補,她隻能試圖用其他的家具遮擋住。
“行了,這些你就不用管了。”張陽搖了搖頭道。
地板都碎了,怎麼修補也沒用,隻能全部拆卸下來,再請人重新鋪上一層。
而且柳月還在屋裏寫作業呢,要萬一給她發現點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還真不好解釋。
既然張陽都發了話,羽生結弦也不敢再說什麼,帶著近藤原一起,在門口穿上木屐,略帶狼狽的離開了。
“弦子小姐,我們這下該怎麼辦?”
坐在回程的車上,近藤原轉身問道。
他的臉色隱約有些蒼白,剛才第一下交鋒時,他被張陽一指彈飛,盡管體格健壯,又有罡勁保護,但還是能感覺到肺髒的劇烈震蕩,強撐了那麼久,實在是有些勉強了。
‘想不到在這個小地方,竟有如此強者坐鎮,看來這華國當真是水深似海啊...以小姐的性子,豈會居於人下?應該是要搬遷到別處去了吧。’
近藤原默默想著,等候羽生結弦的答複。
隻見羽生結弦沉吟了片刻,忽然問道:
“近藤君,你覺得那位張大人,他的實力上限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