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無視比這血衣男子看螻蟻的眼光,更加讓人惱火、不爽。

“女人,你好大的膽子。”那血衣男子見此,冰冷暴虐的眼裏怒火衝天,那其中卻沒有中毒的一絲懼怕,雲殤聽言頭爺不回的扔出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二話不說的要殺我,那我又何必對你手下留情。有句俗話說得好啊,對敵人殘忍就是對自己殘忍,我不可能對自己殘忍,那就隻有對敵人殘忍了,而你自己要站在我敵對方去的,怨不得別人啊。

斬草除根,誰都會做不是嗎?那血衣男子聽言,幾乎氣得跳起來把雲殤大卸八塊,奈何身體一絲都動不了,隻能狠狠的瞪著,“我會殺了你,不管追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咬牙切齒的聲音響徹天空。

雲殤聽言停住腳步,悠悠的回過頭來,看著那血衣男子揮揮手說道:“放心,你沒那個機會。雖然我還不知道我家的小拖把是什麼品種,但是我家小拖把的毒沒人挺得過。”話音剛落下,那站在她肩頭的小拖把,驕傲的搖晃這它那透明的尾巴,那叫一個自傲。

除惡務盡,不為自己留後患,這是雲殤的準則,衣襟搭肩,雲殤極其瀟灑的朝著湖泊外走去,血衣男子見雲殤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那暴虐無情的眼,越發黑的深不見底,黑氣開始彌漫在他的身上,然後盤旋消失。

三月春光,百花盛開,盛世朝陽,傾城王府裏,雕梁畫棟,飛梁走拱,極其奢華,此時紅燈沙曼清揚,處處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

“娘,府裏有什麼好事?這麼熱鬧。”在別莊呆了幾日的傾城雲殤,一身淡紫色長袍,滿身風流倜儻的靠在王府正廳大門上,笑侃著自己的娘親大人。

她這才幾天沒回來,府裏就有好事了?

正廳內端坐主位的一中年美婦,摸樣並不十分美豔。不過那通身的富貴氣質卻把人烘托的越發高貴,此時見雲殤回來了,立即揮了揮手屏退了周圍伺候的人,“是啊,有大好的事,有人成親。”中年美婦朝雲殤笑了笑。

“喔?”雲殤走進大廳隨意挑個位置坐下說道,搬著手指算了算:“是不是二叔的長子,雲楓。”

傾城王府老王爺,也就是雲殤的爺爺,一共有三個兒子,五個女兒,女兒嫁出去了不算,兒子卻要好好算的,雲殤的老爹是大兒子,按理說她傾城雲殤就該是弟子嫡孫的命,可惜,她娘肚子不爭氣,先生了兩個女兒,這就反而叫二叔趕了上來,生下王府的第一個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