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要這鑰匙?”助教大驚,問道。
“你應該叫他教練吧。”蝶兒認真問道,北月這名字太溫暖了,她總覺得不適合隨便喚出口。
“他要這鑰匙?也要其他四人的鑰匙?”助教又問道,她隱隱猜到玄北月想做什麼了,卻不明白為何他為何讓這奇怪的小丫頭來取。
這一身裝扮完完全全就是個古人,這又是為什麼?
蝶兒望了一眼偏西的太陽,不耐煩道:“你到底給還是不給。”
“你答應我讓玄北月帶我走,我便給你,那其他四把鑰匙我也幫你取來。”助教說道,心下驚著,如果玄北月在協議期裏走了,她根本就沒有活命的機會。
“好,我答應你。”蝶兒點頭,她當然會答應嘍,隻是,玄北月會不會呢?天知道……
或許,蝶兒還不明白,殺手的承諾是最重的。
這是職業道德的問題。
助教取下了鑰匙交給了她,淡淡道:“在這裏等我,半個時辰我便回來。”
蝶兒看著助教的身影消失在叢林裏,有些莫名其妙。
就這樣了嗎?
這麼容易?
這助教未免也太好哄了吧!
當然,她不知道這完全出於助教對玄北月的畏懼。
還在孤島上,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無所知,蝶兒還不明白,她來到的是一個怎麼的世界,遇到的是一個怎樣的人。
果然是半個時辰的時間,助教就回來了,除了被她劃傷的匕首,沒有任何一點血跡,更別說是傷痕,而手中四把鑰匙裏,卻有兩把是染了血跡的。
“給你,全都解決了,走吧。”助教說著,將鑰匙都仍給了蝶兒。
“你……”蝶兒一時間沒緩過神來,好奇不已,尾音拉的老長老長。
“他在哪裏等你,快走吧,遲到的後果很嚴重的。”助教又說道。
蝶兒還是眨巴著眼睛看著助教,這女人似乎真沒有騙她。
收起了鑰匙,戒備依舊有,道:“就在東大門門口,走吧。”
“你答應過我,讓他帶我走的。”助教提醒道。
“你怎麼知道他要走了?”蝶兒反問道。
“你不知道?”助教反問。
“他隻讓我取這鑰匙。”蝶兒還真是老實了,滿腹的狐疑,這助教這麼好商量,玄北月還利用她做什麼呢?
“你是他什麼人?哪裏來的?”助教又問道。
“跟你沒關係,走吧,我盡力讓他帶你走。”蝶兒說著,轉身就走,再多說下去,她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兩人快步往東大門而且,大老遠就看見東大門敞開,而玄北月負手,靜靜地站著,沉著雙眸。
近了,蝶兒連忙取出五把鑰匙來,道:“沒遲到吧,全在這裏了。”
“她怎麼還在這?”玄北月蹙眉問道。
“她幫了我的,鑰匙都是她找的,教練……要不……”
蝶兒話未說完,便被玄北月一把狠狠拉了過去。
而那助教卻是急急後退,冷聲:“北月,你違約的代價是我的命,獨孤梟不會放過我的!”
那些鑰匙,正是孤島軍火庫的鑰匙,是玄北月這一期薪酬的一部分,要等到獨孤梟驗收了三名殺手,那批軍火才會歸玄北月所有。
他現在就要那軍火,無疑是不要違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