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著三日,頭頂上巨大的鐵門不停地遭遇襲擊,一刻都沒有停止過。
然而,這三日,整個枯諾北亞卻漸漸空了。
這座火山,怎麼可能隻有上方一個出口呢?
然而,Mafia的人卻還是自鳴得意,以為枯諾北亞被這突襲嚇得都不敢反抗了。
這個時候,玄北月親自帶著一支訓練有素的精兵正潛入Mafia於歐洲的總部!
大玩空城計!
蝶兒根本沒來及多問,坐上了幽堂主的第一把交椅,隻被告知,幽堂的任務便是保鏢,保護家主安全。
也根本沒有時間來得及適應,當日玄北月便下令,從密道撤退了枯諾北亞所有的人,帶不走,竟是全殺了。
Mafia總部幾乎是空了,隻留守了部分侍衛,不過一場槍戰,玄北月輕易便浸入。
正大堂上,玄北月正襟危坐,一臉清冷而肅然,底下都是帶令的人。
大家都知道,Mafia總部被占領,消息必定很快傳出的。
接下來更是要速戰速決。
“主子,已經傳令下去了,讓他們開門迎客。”彪悍大叔上前來,恭敬說道,鈺姬死後,他便是玄北月的心腹了。
“甕中捉鱉,一個都不要放過。”玄北月冷冷說道。
一旁靜候著的蝶兒心中驟然一驚,這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枯諾北亞外還留了人,不是精兵都帶到這裏來了嗎?
這家夥手上究竟有多少資源?
“是,主子,這一回Mafia就是找死來的!”彪悍大叔大喜領命而去,黑白兩道,隻要吞得下Mafia便會是這片大陸的翹首,從此無人敢再多刁難。
是不是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呢?
蝶兒忍不住朝玄北月看去。
這幾日來,一刻都不停息,其實大家都是一身的風塵仆仆,一身的狼狽不堪。
她自己,小臉都髒了,手臂上好多擦傷,她和北澤的任務就是保護他。
一個在前開道,一個在後斷後。
整整三日,北澤都走在最前麵,一句話都不曾說過,也沒有再看蝶兒,似乎是一架機器,隻有執行任務,沒有任何思想。
“主子,不管結局如何,咱們是占了Mafia的總部,想必整個歐洲的知道,這黑白兩道的生意,是不是該接手,即便是Mafia的人有本事再回來,也再無力回天,不是?”有人上前來,怯怯問道。
三日的快節湊,現在停下來了,似乎大家都不怎麼適應。
然而,玄北月唇畔卻勾起了一抹冷笑,淡淡道:“隻要入枯諾北亞的,都回不來。”
說罷,起身,冷冷掃了眾人一眼,便離去。
北澤條件反射一般,隨即跟上,還是低著頭,同玄北月保持一定的距離。
蝶兒滿腹的狐疑,亦不得不跟上。
幽堂的指責,沒有他的命令,必須保護其左右。
這家夥是打算休息了嗎?
第一次到Mafia總部,這是一座巨大的莊園,玄北月似乎知道路一樣,輕易就尋到了家主的房間。
這才止步,等著蝶兒和北澤過來。
這裏,似乎他從前來過,怎麼這麼熟悉?
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隻跟著感覺走,對了,便好,懶得多想,過去的便過去了。
“進去。”冷冷下令,說罷退了一步。
北澤正要上前,蝶兒卻是先一步,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想搶在北澤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