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廣嚴這個人臉皮夠厚,但心胸很狹隘,表麵上看似風度翩翩笑容滿麵,實則是真正的口蜜腹劍。
都是魔門中人,誰手裏沒沾點兒血腥,誰又會真的是坦蕩好人?
如果是那種凶神惡煞表現在臉上的,或許還好對付一些,但像陳廣嚴這種將凶惡隱藏起來,以表麵的虛偽和善待人的家夥,那才是真正難對付的主兒。
青青很清楚這陳廣嚴是個怎樣的人,因此對於陳廣嚴的瘋狂追求她一直是抱以很反感的態度。
若非是派係裏的高層交代她現在歸屬陳廣嚴統領,她是壓根兒不想在這種人身邊多呆一秒的。
“陳廣嚴,這次我來找你也沒別的事,他叫江誠,曾經幫過我一個大忙,一直以來我都庇護他,現在他已經晉升成為了黑衣弟子,打算加入我們****。”
對陳廣嚴話青青向來很不客氣,使得跟在陳廣嚴身旁的兩名跟班兒均輕輕蹙眉。
“噢,這件事兒嘛,事而已,既然青青你都開口了我自然大開方便門。”
陳廣嚴目光一閃,看了眼江誠,而後笑著對青青滿口答應。
他是真的對追求青青的事情不遺餘力,這不僅僅是因為青青長得漂亮,更是因為青青的實力夠強,有心計有野心。
這樣的女人如果能和他結合成伴侶,那麼必將成為他身旁最得力的幫手,可以助他在魔門的激烈競爭中走得更遠。
至於什麼感情,什麼喜歡之類的,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陳廣嚴是不曾誕生的。
他追求青青,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利益。
“這可是你的。”
青青看著陳廣嚴,神色有些狡黠。
江誠站在青青身旁微笑著不吭聲,他明白接下來生的會是關鍵。
“是啊,事而已,我的,怎麼?他有什麼問題嗎?”
陳廣嚴輕輕皺了下眉,看向江誠。
他不是傻子,青青這幅表情和激將的語氣,但凡有點兒心的人都能看出其中有貓膩,關鍵他剛剛已經開口答應了。
現在就算反悔也不太好開口,但出於謹慎起見陳廣嚴還是詢問了一句。
“陳廣嚴,你可還記得黃子睿?”
青青不答反問。
“提那廝作甚。”
陳廣嚴哼了一聲,有些不愉。
“黃子睿有個堂兄名叫黃達,也是咱們****的人,但現在黃達死了。”
青青微笑道。
“死了。”陳廣嚴一瞪眼,旋即立即看向江誠,目光陡然就銳利起來。
“你殺的?”
這句話陳廣嚴幾乎是喝問,在他身旁的兩名跟班也均都將視線牢牢鎖定向江誠,三人的氣機鎖定江誠感覺皮膚都有些刺痛,簡直如芒在背。
翻臉就翻臉,這就是陳廣嚴。
不過現在江誠卻暗暗心驚,陳廣嚴就算了,沒想到他身旁的兩名跟班竟然也習了內功心法。
三人的氣機聯合在一起,目光中都帶著濃濃的不善,給江誠帶來了威脅感,幾乎刺激得他體內的內力就要禁不住運轉周身。
強壓下腹丹田內激蕩的內力,江誠神色也隻是在初時微變,而後很快就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