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震動,但凡實力達到龍象境的強者都已通過各自渠道得到了一個驚悚的消息。 WwWCOM
很多人都被這則消息震驚得亡魂皆冒,頭皮麻。
一些許久不出世的老古董都有些坐不住,紛紛浮出水麵,在各自勢力主持大局,很警惕東北方突然冒出的那一個凶人。
對於絕大多數江湖人而言,江湖還是這個江湖,隻不過開始生了些大動亂。
魔門竟出兵龜石嶺,由十數名魔門長老親自出手,不過一夜而已,龜石嶺易主。
這其中透露的消息令很多人倒吸口涼氣。
龜石老人呢?
為何不反抗?
莫非魔門那一位神秘的門主已強大到令龜石老人不戰而敗。
很多人都琢磨不透這其中的緣由,真相也向來隻有少數人知曉。
魔門吞並了龜石嶺,這種大事足以使得整個秦則武境震動。
但事實上,這件事很快降溫。
沒有任何勢力在這個節骨眼對魔門難。
縱然是正道七劍派,這個時候也難得的閉了嘴,不一聲。
江湖,在這種沉默無聲而壓抑的氣氛下平靜下來。
似乎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在醞釀一場恐怖的大戰!
秋雨淒淒,在青山翠鬆間飄蕩,隨著山峰薄霧一吹,便迷蒙了眼前一片。
山中,縱然是秋季,依舊佳木遍處蒼翠蔥蘢。
一座竹樓便在秋雨蒙蒙的山間屹立。
竹樓中傳來悠揚的絲竹管樂之聲,頗有幾分寧靜致遠的趣味。
倚樓聽風雨,淡看江湖路。
江誠此時便著一身素白長袍,赤著雙腳,於竹樓中持著古籍翻閱,嗅著山間的草木青香,看山間景色空明。
於其身前廳室四周,有伶輕輕彈唱,朱唇點絳,貝齒開合間妙音陣陣。
亦有一名女侍跪俯在地,巧手玲瓏,溫火煮酒,神色安寧。
酒香漸漸四溢,在這竹樓間蕩漾,沁人心脾。
明黃的酒液自酒壺口中飛掠而出,化作一道溫潤如蜜蠟般的細線,落入了雕工精細的碎玉酒杯中。
不多不少,酒液滿酒杯,不溢出一分,不少去一毫。
這倒酒的女子,明眸皓齒。
持著酒壺把處的一截手腕自衣袖露出,膚色白皙欺霜塞雪,再看其嘴角,卻生有一枚嫵媚美人痣,有幾分風流韻味。
卻赫然便是蕭紫琪。
江誠放下手中書卷,端起那滿杯之酒,自是力道輕巧更兼沉穩,同樣不讓那酒液溢出分毫,入喉便化作熱浪一飲而盡。
“酒溫得不錯你做事很認真,性格也很好,不過這麼溫馴可並非你的風格。”
江誠放下酒杯,雙眼輕笑,伸出兩指輕輕拿捏住蕭紫琪尖且圓潤的精致下巴。
這女子嬌軀輕顫,神色露出一絲誘惑渴求,一雙剪水雙眸中似有喜悅,潔白素袍自然褪下,露出了一具精致如羊脂白玉般的美麗酮體。
好比花朵嬌嫩,那胸前兩點嫣紅就如花朵上的露珠俏皮,在抖動,溫室生香,是這女子的體香。
她表情如怨婦,饑渴等待江誠的臨幸,很會賣乖,也很輕易就抓住了一個男人的心理。
想必在這一刻,沒有任何男人能抗拒這樣一位絕色尤物的誘惑。
但很快,蕭紫琪那一張俏臉上的神色有些微變,露出了一些痛楚。
因這一刻,江誠捏住她下巴的那兩根手指已明顯用力,讓她刺痛。
但她還沒有放棄。
在這刺痛過後,她的神色更是帶著誘惑,眼波流轉已朦朧,吐氣如蘭似傾訴。
她認為這是江誠的特殊嗜好,有些變態,想要虐待。
這讓她不禁想起了曾經在那大漠上的荒唐,他們二人於馬匹上瘋狂,玩了一次荒唐的馬震。
但如今,似乎物是人非,江誠已變了很多,變得讓她恐懼而怨恨。
她目前也隻能盡力討好,以自身的姿色誘惑,以求苟延殘喘。
“嘖嘖嘖”
江誠似乎在感歎,臉上帶著譏誚的笑。
這種笑似乎要擊碎蕭紫琪所有的自尊,笑得太過燦爛,以至於使得蕭紫琪都不敢去看,咬著銀牙,臉上所有的誘惑表情都在迅褪去,嬌軀都在顫。
“對恨我才對,要生氣才好,這才是真正的你,不必那麼刻意”
江誠嗬嗬嗬地笑,笑聲傳蕩在竹樓內,壓製了絲竹管樂的聲音,也使得蕭紫琪的俏臉徹底冰冷。
“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