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好多廠家入駐商場時,都想爭黃金位置一樣,客流量大是一方麵,同時也是凸顯該廠家的實力和檔次。
明正雪深吸了一口氣,她有些壓不住了。可是她很清楚,現在是她在求人,即便不能忍了,也得逼自己繼續忍。
不管怎麼說,希瑞是F市最大的商場,客流量和消費群體在全市首屈一指,格語還是很看重這邊的。
“蔣總……”
“好了明總!”蔣鬆直接站了起來,語氣梳理中透著淡漠:“您如果中意給您調出來的那個位置,請您跟我們商場經理聯係,如果您瞧不上那座小廟,咱們就好聚好散。我還有個會,先告辭了。”
“蔣總,您再考慮考慮……”
“考慮什麼啊考慮,放棄格語是他的損失,我們還不稀罕呢。”一道陌生的聲音傳了進來,門口露出了唐宇那張臉。
明正雪大急跺腳,差點就要落淚了。
“你是哪個?”蔣鬆雖然對於打算放棄格語態度堅決,可是聽見這種話臉色還是很難看的,他皺眉問道。
“哦,明總的司機!”唐宇揚揚下巴道。
“司機?哼!”蔣鬆冷笑一聲轉頭對明正雪道:“明總,你還不如你的司機爽快。”
說完正了正衣服,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慢走不送!”唐宇衝這人的背影揮揮手,一轉頭就看見明正雪的臉上掛了兩行清淚。
“嘖!”唐宇道:“幹嘛呀?這怎麼還哭上了?”
“唐宇!”明正雪委屈的不行,她哽咽道:“你知道我求爺爺告奶奶求了幾次才把蔣總約出來的嗎?我在這裏把這輩子的好話都說盡了,就怕得罪了這尊大神。你倒好,由著性子來也不分分場合,拿別人的成果就這麼隨意糟踐,你很開心是不是?”
幾天沒見,明正雪瘦了,原本就不大的臉瘦的比巴掌還小,小身子骨仿佛誰輕輕吹一口氣就能倒似得,讓唐宇心裏不由被什麼紮了一下。他沒說話,上前長臂一伸,把明正雪攬進懷裏,揉揉她的腦袋,溫聲道:“我在門外站了半天,怎麼就不知道你受的屈辱?可你這麼委曲求全的,人家答應了嗎?”
明正雪心裏憋著一股火,對唐宇更是氣的不行,本來想直接掙脫開走人的,可不知為何,這個懷抱仿佛有磁性一樣,讓她全然沒了力氣反抗。甚至內心深處還滋生出一股渴望,希望唐宇能抱的緊一點,再緊一點,仿佛這樣,就能讓她這兩天受的委屈和辛苦全部消散似得。
而在聽了唐宇的這番話後,明正雪再也繃不住了,眼裏的淚如同開了閘的洪水,埋在唐宇的懷裏,放聲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發泄般的捶著唐宇的胸膛,哭的歇斯底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