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了這麼久,即便是從有監控範圍的地方開始查,估計也保存不了這麼長時間。
“是一輛什麼車?”
“小旭說是轎車,隻是當時天黑了,他也沒看清。”明正雪道:“正好下了點雨,那個轉彎的地方南邊有處斜坡,連著南壩村。正好旁邊又是山體,是個盲區,所以司機在轉彎的時候車子一打滑,把小旭撞到了那個斜坡底下,車子也跟著衝了下去壓斷了小旭的雙腿,車子從另一頭逃走了。後來順著車轍找來著,不過出了南壩村之後就不好找了,一是剛好有一段水泥路,再說村裏不少有汽車的,開車出門或者是回來什麼,車轍太多,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不是仇人故意的吧?”這個想法冒出來唐宇也覺得不可能,莊戶人家,有多大的仇要弄殘忍到這個地步?
明正雪也搖搖頭:“我爸媽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村人,平時跟鄰居們相處的都不錯,應該不是仇人。”
雖然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不過唐宇還是道:“其實當時找痕跡還是很容易的,比如車輪子上的血痕、比如那條道平時外來人走的多,還是本村人,或者是周圍幾個村子裏的人走的多。你們不能光考慮路過的,應該在本村以及周圍幾個村子裏先詳細調查一番。應該不是家家戶戶都有車的,有數的那幾家調查清楚,如果沒有發現肇事者,再往外擴展。”
明正雪越聽心越沉,當時警方隻是順著痕跡一路查到南壩村外頭,又象征性的問了問距離這邊最近的村民,有沒有看到可疑車輛或者可疑人員,最後就說車轍太多不好找,這件事就擱淺了。
照唐宇這般的分析來看,如果當時警方多上上心,抓到肇事者也不無可能。
說到底,當時上頭沒人,家裏又人微言輕,警方給了個結論,就認下這個結論,再沒追究了。
‘滋啦……’
炒菜的聲音乍一下響起,讓逐漸沉入回憶裏的明正雪回了神,她怔怔的望著旁邊這位正在認真炒菜的男人,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如果當時就認識唐宇的話,應該會是另外一種發展趨向吧?
女人對男人的崇拜就是這樣,一旦從心底滋生出來,往往都會肆意生長,越壓越瘋狂。
崇拜一個人,心底的依戀方向也會止不住的朝那邊傾斜,一直傾斜到再也收不回來。
“怎麼了?”唐宇把做好的辣炒白菜盛進盤子裏,洗鍋的時候發現明正雪怔怔的盯著他看,疑惑道。
“哦!”明正雪回神:“我來端菜。”
說著端起那盤炒好白菜回了正屋。
唐宇疑惑的搖搖頭,把鍋洗幹淨,繼續做飯。
因為沒想到明正雪今天回來,而且還帶了‘同事’回來,是以家裏並沒有特別準備什麼菜。
現有的也就是白菜、芹菜、蘑菇,還有一條魚。
唐宇也沒有做太繁瑣的,做了個辣炒白菜、芹菜炒肉、蘑菇炒肉和蘑菇雞蛋湯,做了個糖醋魚。
齊活後,一家人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