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酒吧的老板是黑玫瑰,所以在這間酒吧中,當然有她的一間獨立的私人房間,平常黑玫瑰基本上都是住在這裏的。
這個房間,自從裝修完成,從來沒有一個男性能夠走進去過,據說曾經道上有大佬放話說想要進這個房間小坐一會,價格隨便黑玫瑰挑,金銀珠寶或者是海量金錢,什麼都可以,但黑玫瑰卻連搭理都沒搭理。
羅飛這也是第一次進入這個房間。
這是一個大約有五十多平的房間,奇特的是,房間之中沒有任何隔斷,沒有牆,沒有柱子,什麼都沒有,整個房間一目了然。
不過這房間中內容還是挺多的,沙發,床,馬桶,洗手台,空調洗衣機,一應俱全。
這個房間的主人,中海道上赫赫有名的玫瑰姐,現在卻身穿一套居家的絲綢睡衣,斜依在沙發上,腳下是一雙海綿寶寶拖鞋。
絲綢睡衣是半透明的,玫瑰凸凹有致的身段在睡衣下若隱若現,而且,睡衣下麵好像是……真空的……
羅飛不經意間好像看到什麼,鼻血都差點噴了出來。
“咳咳,玫瑰,你這樣,讓我壓力很大啊!”羅飛嘴上尷尬的說著不要不要,但眼睛卻不受控製的看了一眼,兩眼,好幾眼……
“有什麼好有壓力的?小時候又不是沒看到過。”玫瑰款款起身,從一邊的酒櫃上拿起一瓶沒有標識的紅酒,倒了兩杯,遞一杯給羅飛,自己也端起一杯抿了一口。
她在做這些動作時,誘人身段上的一些細節就在半透明睡衣下浮現又隱藏,看得羅飛直吞口水,隻能幹咳一聲道:“那時候我們還小,再說你那時候跟在我們屁股後麵爬東爬西,每天跟隻泥猴似的,誰還有興趣看……”
玫瑰:……
你才是泥猴,你全家都是泥猴!
羅飛端起酒杯也抿了一口,笑道:“嗯,還是這個味,不過比之前更好喝了,好久都沒喝到了。”
“其實每年我都會親自釀一點,等你們回來喝,但每年到了年底都會把它倒掉重新釀,因為我記得你說過你隻喜歡喝每年新釀的酒。”
羅飛一笑:“是啊,那時候耗子那家夥還罵我矯情,說有酒喝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說到這裏,兩人突然沉默下來,良久,玫瑰才低聲道:“我哥他,是不是不在了?”
“……”羅飛深呼吸一口氣,臉上出現出一抹痛苦,道:“我不知道……”
啪!
玫瑰手一鬆,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身子一軟,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羅飛趕緊扶住她,讓她在沙發上坐好。
看到玫瑰這麼傷心,羅飛感覺心裏就像被捅了一刀一樣,難受得無法呼吸。
他和耗子還有玫瑰三人從小就在一個孤兒院長大,耗子和玫瑰是親兄妹,小時候羅飛身體弱,整個人就跟豆芽菜一樣,總是受人欺負,耗子當時就是有名的打架王,就一直護著羅飛,但當時的羅飛並不領情,而是像一頭孤狼一樣,憑著一股狠勁去打去拚。
羅飛不要命的狠勁把整個孤兒院都鎮住了,從那時起,沒人敢再欺負他,這時候他卻找上耗子和玫瑰,三個人成了最好的朋友。
後來玫瑰出落得越來越漂亮,一個孤兒院的男護工想要占她的便宜,羅飛和耗子用偷來的刀子捅了男護工一刀,三人逃出孤兒院,流浪了許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