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文麵無表情的摁掉電話,一雙發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羅飛,冷冷的說道:“我不信!”
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又冷笑一聲,嘲諷的看著羅飛說道:“而且我有一個習慣你可能不知道,那就是我從來不喝別人的酒,不管在哪,我隻喝我自己帶的酒!所以,你倒的那杯酒,我根本就沒喝!”
“羅飛,我知道你這個人花樣很多,但你這個借口太低級了,沒有一點可信度!你還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出了這個包廂,你想蹦躂恐怕都沒有那個機會了。”
“真的!你真的中毒了!”羅飛急了,連忙誠懇的說道:“我們都這麼熟了,我怎麼可能騙你呢?你雖然沒喝我倒的酒,但我看得十分清楚,你的嘴唇沾到了一點酒液,我下的毒可厲害了,就是皮膚接觸一下也會中毒的!”
白修文眉頭一皺,但還是冷笑著說道:“我不信!一個字都不信!”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強啊!”羅飛急得不行,連連苦口婆心的說你就是中毒了你真的中毒了誰騙你誰是小狗!
白修文隻是冷笑,像看小醜表演一樣看著他。
最後,羅飛也無奈了,隻能歎了一口氣,說道:“唉,算了算了,看看時間,再過兩三分鍾,你中的毒就會發了,我們就等著吧。”
白修文冷冷一笑,施施然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把袖子挽了挽,露出手腕上精致無比的百達裴麗表,靜靜的看著時間。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三分鍾過去了……
羅飛抹了一把冷汗,白修文冷笑不止……
五分鍾過去了……十分鍾過去了……
“羅飛,你下的毒藥到底還有多久才發作?”白修文嘲弄的看著羅飛,玩味的道:“你說個時間,不要緊,我可以等!”
白修文現在已經是恨急了羅飛,所以,他覺得就這麼讓羅飛痛痛快快的去死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他要好好的玩弄一番羅飛,讓羅飛嚐嚐先有希望,然後希望破滅轉為絕望的滋味!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啊!不應該啊!”羅飛一邊喃喃自語,一邊不知從哪掏出一個小瓷瓶子,拔掉塞子倒出來一粒黃豆大小的白色小顆粒,左看看右看看,甚至還湊過去聞了一下,自語道:“難道是過期了?不會啊,老頭子說這藥的有效期很長的啊!”
突然他抬頭看向白修文,誠懇的說道:“白少啊,這個,我有件事可能要麻煩你一下。”
白修文冷冷一笑,說道:“看在你是將死之人的份上,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答應幫你一把了,說吧,是要女人還是要什麼?”
在白修文眼裏,像羅飛這種遇事不會動腦子隻會用拳頭的莽漢,畢生的追求也無非就是女人和金錢了。
“不不不!白少你誤會了,女人我自己會找不用麻煩白少你。”羅飛連忙搖頭,笑嗬嗬的看向白修文,說道:“你看我這藥也不知道到底過期了沒有,以後我給別人下毒心裏都沒個底,你看你是不是能吃一顆下去,幫我試一下到底過期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