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射進了馬車一隅。
霸王花如閃電般快速起身,一邊將七七緊緊護在懷中!
他狹長眼眸微眯,對馬車外的阿生冷道:“看來有些人是等不及了。阿生,可準備好了?”
馬車外,響起阿生凜然的聲音:“教主,一切皆已備好!”
七七疑惑看著霸王花:“是誰要刺殺教主?”
霸王花麵露不屑:“世間想我死的人太多了。”
七七皺眉:“可是,可是……”可是,我不想你有事啊!
不等七七把話說出口,下一瞬間,便有無數暗箭向著馬車掃射而來,於是不過瞬間,這馬車內壁便出現無數明晃晃的森冷箭頭,恍得七七頭暈!
霸王花臉上的嘲弄色更濃,低頭對七七道:“你大病初愈,乖乖待在車內。”
說罷,不等七七回複,霸王花已然一個飛身,直接下了馬車去。
馬車外,阿生和暗衛們已然和那批放射暗箭的黑衣人打鬥得十分火熱,霸王花飛身上了其中那匹暗紅色的駿馬之上,冷著目光俯視著一切。
直到有個不怕死的黑頭領頭衝著霸王花而來,霸王花唇角勾起一道森冷的笑意,下一刻他的身形微晃,便直接出現在了那人的背後。他直接伸手擒了這黑衣人的喉嚨,再往地上一帶,便將他直接踩在了腳底下。
霸王花負手而立,斜睨眼眸看他:“你是什麼人?”
這黑衣領頭蒙著臉,目光中爆發出一道戾氣,下一秒,卻已是七竅流血,直接死絕。
霸王花十分嫌棄地踢開了這具屍體:“廢物。”
阿生那邊亦壓倒性地把那些偷襲的黑衣人全都製服,並擒住了三個活口,用繩子綁住他們的嘴,不讓他們咬破放在舌下的毒藥,以防止他們服毒自盡。
其中有個暗衛直接取出了他們嘴中的毒藥包,這才對霸王花微微頷首。
霸王花走到黑衣人麵前,淡漠看著他們:“你們是什麼人?”
豈料這三人卻皆抿嘴,一言不發,眼中是一片死氣。
這些黑衣人,都經過特殊的訓練,抱了必死的決心的。所以即便他們被對方生擒了,也絕對不會吐露半字。
霸王花冷笑:“看來,都是忠心耿耿的好奴才。”
說罷,霸王花看向阿生:“去抓幾條蛇來。”
阿生領命,趕忙便吩咐幾個暗衛前去抓蛇了。
一炷香後,暗衛回來,手中已然多了三四條三角腦袋豔皮蛇。這些蛇光滑腥冷,嘶嘶吐著蛇信,讓人作嘔。
霸王花看著這三個黑衣人,伸手隨意指了其中一位,吩咐道:“把蛇塞到他嘴裏。”
另外兩個黑衣人臉色一變,眼中都蔓延過一絲恐懼。
隻是說起來,而被霸王花挑中的那一位黑衣人,更是臉色慘白,望著蛇的眼睛,滿是恐懼。
霸王花道:“隻要你說出你家主子是誰,我自會饒你一命。”
阿生對身側暗衛做了個手勢,於是那兩個暗衛立馬便架著那名被指中的黑衣人,作勢就要把嘶嘶吐著蛇信的蛇腦袋,往他嘴裏塞。
那名黑衣人嚇得失了魂,一陣腥臭從他下身蔓延而出,竟是嚇得尿失禁了。
阿生冷聲道:“你究竟說是不說,若是不說,便把這蛇吃了吧!”
那黑衣人顫抖道:“我說,我說,別讓我吃蛇,別讓我吃蛇……”
阿生向拿著毒蛇的那名暗衛使了個眼色,於是那名暗衛果然便捏著蛇腦袋,後退了。
黑衣人額頭上盡是冷汗,他對著霸王花不斷叩首,一邊道:“是慶元春,是慶元春的管事派我們來的……”
霸王花笑了:“原來是慶元春。”
他看向阿生:“之前吩咐你做的事,做的如何了?”
阿生道:“慶元春已在昨夜晚上被燒成了廢墟,死傷無數。老鴇晚娘如今被揚州分壇壇主親自運往嵊縣教內。”
霸王花點點頭,重新看向黑衣人:“慶元春的管事,是誰?”
黑衣人道:“我隻知道他濃眉大眼,脾氣極大。我等隻叫他主子,其他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霸王花靜靜聽著,似乎是在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片刻,他轉身,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後,便聽得馬車外傳來三道劍氣聲,旋即,再無聲響。
七七坐在車廂內,睜大眼靜靜聽著,就像個正在課堂之內聽先生教導的小姑娘。霸王花看她如此,不由道:“可是嚇到了?”
七七搖搖頭,一下子就撲到霸王花身邊,攀住他的胳膊,上上下下看著他:“你可有受傷嗎?”
霸王花沉默。她如今的長相這般小巧玲瓏,就像個未長大的娃娃,倒讓他一時之間忘記了,她可不是什麼娃娃,是以前那個古靈精怪的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