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經緯從門吏那裏接過馬韁,馬鞭一甩,便朝那東城門奔去。
當他堪堪到達城門樓的時候,卻聽見城牆之外亂成一團,城牆上的弓箭手也引弓搭箭,如臨大敵。
“城牆眾人聽著,我等乃是費成化將軍手下先鋒軍,特來解爾天水之圍,為何不將那城門打開放我等進去!你們這群軟腳蝦,朝廷大軍已到,還不讓那狗縣令下來迎接!”城下一將顯然是在叫罵,劉經緯也是奇怪,既然是友軍,長途跋涉而來,驗過官方文憑放進來休息便是,何故拖延如斯?
但是聽完後麵一句話後,他也是惡從心中起,暫時壓住火氣,從身旁一名小校朝他詢問,當得知情況後他是一甩袖子,心中更是暗恨,“他娘的,這是打仗,又不是兒戲,還擺什麼臭架子!”
“眾軍士聽令,城下敵我不明,聽我號令,隨時準備戰鬥!”劉經緯撥開眾人,大聲號令道。
“喏!”守衛東城門的將士們早就心中憋了一股火,此刻有了主心骨,便齊聲應諾。
一時間,東城上麵弓弩高舉,刀槍就為,顯然一副開戰的模樣。
劉經緯轉過身,對著那底下剛才罵人的將領說道,“老子就是你口中的那狗縣令,汝等何人,若不呈上關防印信,莫怪刀槍無眼!”
那地下將領平時飛揚跋扈慣了,仗沒打過,但是脾氣不小。
“喲嗬,你個七品縣令還在爺麵前裝大蒜,你算哪根蔥,速速開城,莫要爺久等!”那人將手中長槍一舉,指著劉經緯罵道。
劉經緯也不多說,接過那弓箭手手中的箭矢顛了顛,然後拉出一個滿月,隨即鬆手。
那弓箭“嗖”的一聲朝那將領飛去,那將領來不及躲閃,也壓根沒有想到這七品芝麻官敢朝他放冷箭,隻聽得“鐺”的一聲,那箭矢正中那將的頭盔。
“啊呀媽呀!殺人了啊!”那將見狀,頓時感覺自己襠下一熱,然後大叫的狂奔而逃。
“軟蛋,老子在東萊殺人的時候都沒這麼威風,我呸!”見那將領逃遁,劉經緯也不在意,讓這種人來幫他守天水,估計天水丟的更快,於是順風朝那將領逃遁的地方喊去,同時豎起了右手中指。
此刻劉經緯在這東門士卒的眼中可是更加高大了,那可是正規軍的將軍啊!就這樣被咱縣令嚇跑了?
看著劉經緯那豎起中指的樣子,他們就感覺特別帥氣,於是中士卒齊刷刷的放下手中的兵刃,舉起了中指。
“公子!公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就在劉經緯搖頭沉思的時候,一聲讓他充滿回憶的聲音想了起來。
“許三多!”劉經緯下意識的喊了一句。
“公子,真的是你,你還記得我,太好了,但是我不叫許三多。”一個士卒聽完劉經緯的話語,迅速的跑了過來,朝他興奮的說道。
劉經緯老臉一紅,隨即咳嗽道,“咳咳,一時忘了,見諒見諒啊!”
“沒事,許三多是我弟,我們是雙胞胎,好多人都認不出來!”那士兵遠遠的臉蛋上掛滿了笑容,顯得特別憨厚。
“哦,天啊,還真有個許三多。”劉經緯心中暗笑不已。
“那你叫什麼名字?”
“報告,我叫許多!我深深的祝福你!”那許多說話的同時,將那中指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