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經緯,你混蛋,流氓!”劉經緯臥室內,一女子尖叫起來,外麵的護院頓時抬頭看天,這公主要進劉經緯房間,他們這些護院哪能頂得住?況且他們劉大人可是武藝精湛,想必也吃不了虧。
“我說公主殿下,你一個姑娘家家,這大半夜跑到人家臥室,你是要做哪樣?”劉經緯聽出來著聲音,頓時放心下來,但他心中一想,不爽但是他才對,這萱公主憑什麼叫他流氓。
來的正是趙凝萱,這些天她來回奔波,劉經緯去朔方,洛都之事一下就壓倒了她的肩膀上,這幾日下來,人都瘦了一圈,本來她想回去休息的,但是有件事情她卻放不下。
“行了,我原諒你了,趕緊穿衣服,有事情讓你幫忙!”趙凝萱轉過身,平複了下心緒說道。
“我說,這三更半夜的,有什麼事情非得現在來掀我的被子,明天說行不行,你們老趙家的,可真會找麻煩。”劉經緯一邊穿褲子一邊抱怨道,確實,來到這個時代後,他幾乎一天都沒有休息過,全都在為他老趙家奔波。
那公主聽後就,肩膀悚然一動,轉過身,抓起床上的外套便幫劉經緯穿戴起來,“劉經緯,謝謝你,我感覺你不是一般的人,謝謝你為我做了那麼多。”
“得,有事說事,起來一趟不容易,想必有什麼大事吧,說吧。”劉經緯冷血不假,但那是對外人,見公主如此做派,便直接了當的說道。
“劉經緯,閣老們對信陽王謀反的罪名已經定下來了。”趙凝萱抿了抿嘴,說道。
劉經緯聽了,一頓,問道,“這信陽王本就是謀反,這又有何不妥?”
按照劉經緯的想法,信陽王這廝既然敢造反,那就不然做好了承受皇帝怒火的打算,為何這公主此刻會來此?
“信陽王被剝奪封號,他們那一支被貶為庶民,流放南蠻!”趙凝萱轉過身,盯著劉經緯說道。
劉經緯聽完,渾身一震,他前世早就聽聞古時刑法嚴苛,沒想到這堂堂一王爺也被弄的流放的下場,而且還是流放到南蠻,那瘴氣叢生的地方,這跟讓他們去死沒有區別。
“雖然如此,我也很同情,但是我的公主殿下,他可是造反啊,還是造你親弟弟的反,沒殺頭已經是寬恕了,為何你還要替他們求情?”劉經緯不解道。
“你這木頭,那信陽王即使是死我也不會皺皺眉頭,關鍵是他女兒趙靈兒啊!”萱公主有點抓狂了,平時各處都泛著機靈的劉經緯此刻怎會如此大意。
劉經緯一怔,“對啊,剛才做夢還孟到她來著,怎麼這下把她給忘了呢?禽獸,我太禽獸了。”劉經緯暗自罵了自己幾句,迅速問道,“那趙靈兒如何處置?現在何處?”
“已經收押了,等著宣判呢,你若是不去救他,估計她就得跟蠻人為伍了。”公主說完,便轉身離去,隻是在劉經緯的書桌上放下一張字條,上麵分明寫著趙靈兒的關押地點。
信陽王造反已經過去三天了,朝廷上為了此事正鬧著沸沸揚揚,但是有兩撥人卻是沒有去理會這事,一撥人是劉經緯為代表的朔方將士,劉經緯懶得去管,朔方那邊比如陳平他們更是不會開口,還有一撥便是始作俑者,信陽王一方,現在他們已經是砧板上的肉了,隻等著宣判。